所的客人,簡單太多了。
雖然滿身疲憊,收入也不算多,卻並不覺得有多累。
高跟鞋撞擊地面,“篤篤篤”的聲音在黑暗中被放大,聽得她自己心慌得加快了步伐。
那個大咧咧的姑娘以前經常忘記帶鑰匙,她會在門上藏一把,別人都不知道,只有自己能找到。
她從夜店轉戰夜排檔工作,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除了風吹日曬辛苦一點,收入少一點,其他對於她來說都很滿意。
算起來,他們都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這個人一會說出國旅遊,一會說去了外地親戚家。
誰知道,走到門口,被開鎖師傅識破她不是屋主,要她拿證明,她哪裡去找證明,自然鎖沒開成。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腰上多了一隻手,他一摸熱乎乎的溫度。
姑娘慢悠悠的走著,轉進黑乎乎的小路,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西麗區的大馬路是饒安少有的敞亮,明晃晃的燈光照在午夜無人的路面,帶給人分外的安心。
“行,我給你留著門啊。”
她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輕吐一口氣走進了敞開的大門。
這處小區有些年頭,沒有正規物管,大門一年四季不鎖,時常無人看守。
她年紀也不小了,賣酒這活也是熬不了幾年了。
幹得好好的工作先是換了地方,現在估計也辭了,說不定是找到了更好的。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乾脆找來開鎖師傅想強行開鎖。
小區裡照明的燈已經壞了很久沒有修,樓道里的燈也是一樓亮著,一樓熄著。
希望這次出遠門,備用鑰匙還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