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狗呢?”
宴笙說起來,自己都覺得好笑,他記得最開始讓他們拿實驗小動物練手,這裡面肯定是不可能有狗的。
後來學院路子比較野,不知道是為了節省培育實驗動物的成本,還是其他原因。
居然從動物園還有野外找來死了的動物讓他們解剖。
什麼品種都有,美其名曰讓他們擴大知識面,深刻了解動物和人的區別。
雖然考試不考,但是有的人解剖得起勁,有的人就很抗拒。
理由就是:我以後幹法醫是解剖人,怎麼可能解剖動物。
他是解剖得起勁的那類,回懟了一句:世事無常,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呢,今天他即將解剖職業生涯的第一隻狗。
“你們國內法醫上學的時候解剖狗嗎?”宴笙忽然問。
“啊?我不知道啊,我沒接觸過。宴老師你是在國外上的學嗎?”
“是啊,大學都在外面讀的。所以技術有限,這塊還是咱們自己國家教得好,實戰多。”宴笙說完,葉楓沒有接茬。
他拉上拉鍊,一抬頭,葉楓眼巴巴望著他,眼睛裡流露出毫不掩飾的羨慕。
宴笙笑了:“小朋友,你口水要滴下來了。國外的月亮一點都不圓的,不要搞得那麼羨慕,以後有機會出去轉轉,還是自己故鄉好。”
宴笙出走國外也有些形勢所逼,所以他並不覺得在國外有多好,更何況那些年孤身在外的日子提起來並不特別痛快。
葉楓曾經的學業規劃裡,是有讀到研究生後期出國交換,訪學的計劃。
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不得不硬生生斬斷了自己逐夢計劃。
雖然進警隊,走哥哥走過的路是他心甘情願的,但是在一切事情好轉,葉銳再次醒來後,提起過去的得失依然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