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情夠不上判刑。
“嘭”梁家強突然跪了下去
胡平一句:“你……”還沒說完,梁家強突然砰砰砰的磕起了頭。
“說說吧,這兩天你幹嘛去了?”
“你還認為我們宴法醫是徇私舞弊,罔顧事實,無視法律的人嗎?”
“好好道歉?該咋說?”梁家強反問錢村長。
有了這個憑證比誰幫他作證都好使,村裡都知道艾老大有本事在城裡掙了錢。
“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報答你……”
胡平沒搭理他,迅速報出了兩個日子,最近一個剛好是上上週五。
加上艾程虎的瞎話,梁家強篤定宴笙蛇鼠一窩,只會欺負老百姓。
一屋子人……
關得少只是他沒成功,強姦未遂而已。
這筆賬他就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那些人才不管梁家強是因為什麼事被留在了公安局呢。
錢村長一把拽起梁家強:“你特孃的……好好道歉,咱麼不興這一套。”
“領導,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懷疑你。”
“說吧,現在交代叫坦白從寬,我們說出來就是既定事實。”
艾老大和他正式簽訂的租約的確可以堵住村民瞎說的嘴,但是這是建立在梁家強今天就回村的情況下。
真讓他撞見了宴笙,還撞見了宴笙去那種地方。
“說,宴主任,我錯了,對不起你們,給你們工作帶來了麻煩,以後一定不會了,請原諒我。”
“拒不交代七天打底,到時候你關了七天,回村裡你還說得明白?”黃友成笑,這不是他威脅梁家強,而是幫助梁家強分析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