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耍花招,把蠟燭給我點燃了,磕頭!磕頭!”
“哈哈哈哈,他不敢不跟著我走!”“他會身敗名裂的,他怕一無所有……”
兩塊墓碑,三個名字,兩個填金,一個光禿禿……
“我就是要他死!”
“我扎進去輕輕一轉,來回幾圈呀,他會痛的,真的很痛,我試過的。”
金顯榮的雙腳分別有一個窟窿正往外冒著血,他不敢反抗,聽話地磕頭。
“小警察,別聽他胡說,他要有證據早報警抓我了,怎麼會用刀脅迫我來到這荒郊野地。”
宴笙盯著他的眼睛輕輕眨了眨,男人彷彿受到了鼓勵,一股腦說了一長串話語。
“啊~~~”又是一聲慘叫。
蒼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早已結痂脫落,有的血痂尚在。
“警察同志看到沒,我自己的墓都選好了,一會我就跟他們團聚了。”
“啪”火苗亮起,照亮了金顯榮蒼白的臉,他趴在地上,顫唞著手,再次點燃了四隻蠟燭。
火光減弱,宴笙轉臉盯著兩對即將燃到盡頭的紅燭,心裡罵著真不是時候。
“不過我不會讓他那麼快死的,我刀沒扎進去,就這麼一點點。”
金顯榮即使坐在雨地裡,渾身溼透還受了傷,抓到了一點活著的可能,說話立刻恢復了久居上位者的氣勢。
男人舉起刀衝著自己,伸出兩指丈量著刀尖的長度,想要說明自己扎得不深。
“咚咚咚。”頭觸碰著青石板發出悶聲,金顯榮複述了一遍話語,說的很快,敷衍了事,聽不出任何誠意。
“你孩子是誰?”宴笙問完,金顯榮抬眼盯著男人,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似曾相識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