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勾勾嘴唇,心裡閃過許多念頭,全都是如何如何將凌空冷拿下,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她瘋狂。
見凌空冷走向一輛黑色賓利的時候,姜尋便低頭醞釀了幾秒,很快眼神變得迷離朦朧,步伐有些輕飄,看著就像個喝醉了的人。
她搖搖晃晃地走到車前,伸手就拉開了車門,上車之後她往車門上一靠,難受地說了聲,“陳師傅,開車吧,直接回家。”
儘管是演的是個醉酒的人,她的聲音也極致柔媚,能將人的魂魄都勾出來。
姜尋的裙子開叉原本只開到了膝蓋,但是她沒坐好,以至於露出了光滑雪白的大腿,白得讓人目眩。
她閉著眼睛,絕美的容顏直接映入凌空冷的眼簾,這樣的美色,饒是他也會為之驚豔心動。
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人,只是他眼光太高,所以身邊一直沒人。
但是不可否認,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美人,很對他的胃口,只是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花樣也層出不窮,凌空冷難免以為姜尋也是為了爬他的床才來裝醉上錯車。
凌空冷對這種女人無感,甚至有些厭煩,所以即使姜尋確實長得夠美他也不準備將她攬入懷中。
姜尋難受地嚶嚀了一聲,凌空冷的眼神變得深邃,他沉默了半晌,冷漠地說:“小姐,你上錯車了。”
姜尋聽見凌空冷的聲音後,更加堅定了要把他弄到手,光是聽聲音她都心癢難耐,她已經在想象這個男人在床上會發出怎樣的聲音。
姜尋緩緩睜開眼睛,疑惑茫然地看向凌空冷。
她的眼睛裡像是藏著一片海,兩眼汪洋霧濛濛的,欲語還休,清純又懵懂,像在訴說著什麼。
凌空冷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要被她吸進去似的。
她好像真的喝醉了。
凌空冷確實是在她身上聞到了酒味,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
這個女孩似乎年紀不大,也許真是喝醉了酒。
“你住在哪裡?”凌空冷淡淡問道。
姜尋皺了皺眉毛,似乎在思考他的問題,眨眨眼睛,盯著他,語出驚人:“你是誰?為什麼在我車上?”
凌空冷還是沒有表情,但是熟悉他的人會發現他不自然地換了個坐姿,“這是我的車。”
姜尋像是沒有聽懂,難受地皺著眉,“我想吐了,我要回家。”
凌空冷怔住,幾乎確定她是真的醉了,沒有哪個想勾引他的女人會對他說她想吐。
他無奈地伸手扶額,又問了一遍,“你住在哪裡?”
他話音剛落,姜尋就往他身上一倒,靠著他閉著眼睛醉倒了。
司機看了半天,以為凌空冷會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趕下車,誰知凌空冷半天沒說話,好像僵住了一動也不動。
車內安靜下來,除了姜尋平緩的呼吸聲,好像沒有別的聲音,司機覺得壓力山大。
“凌總?”司機終於忍不住出聲。
“回西山的別墅。”凌空冷的聲音像是按捺著什麼,有點端著。
……
西山的別墅一直是凌空冷一個人住,他來這邊比較少,但是這裡每天都有阿姨打掃,隨時可以入住。
凌空冷扶著姜尋下車的時候,還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帶回來一個女人,難不成還真要發善心收留她一晚嗎?
人都已經帶回來了,也只能這樣了。
凌空冷的手碰到她的胳膊時,有種冰涼滑膩的觸感,這是一旦入手就再也捨不得放開的感覺,讓人心馳盪漾。
凌空冷的自制力向來不錯,但此時卻壓不下體內的火,他尷尬地皺了皺眉,繼續往屋裡走。
姜尋聞著他身上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