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棠很快被人叫了去,說是有話問他,沈西棠便讓姜尋在這邊等他片刻,說他很快就回來。
可沈西棠剛走沒一會兒,門口又進來了一群人。
大家看到他們,紛紛上前去行禮,原來是幾位皇子和公主們都來了。
他們身後還都跟著宮女侍衛,七寶會的規矩是,給幾樣寶貝就進幾個人,這樣一來,這些侍衛和宮女也是買了門票的。
清絕公主和四皇子嚴琮也在其中,清絕公主看到姜尋就變了臉色,咬著嘴唇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她見姜尋是一個人來的,又沒人跟著她,便冷笑幾聲,道
:“有些人真是可笑,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非要往人多的地方湊,也不看看,這是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姜尋聽見了也當沒聽見,反而云淡風輕地看了她一眼,像是絲毫沒被影響,反而更加清冷端莊。
果然,清絕公主看到她那個表情就快要氣瘋了,她的臉色迅速由青轉白,就差頭頂沒冒煙了。
嚴琮的眼睛一直盯著姜尋,看她姿容美妙,身段優雅,心頭頗感可惜,原本想自己納了的,誰知道才短短一天,她便訂婚了,而且還是和沈西棠。
不過,既然還沒成婚,他也不是沒有機會,就算成婚了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沒有他得不到的
嚴琮眯了眯桃花眼,嘴角噙著笑,好不俊秀風流。
這時候沈西棠突然回來了,有他站在姜尋身邊,姜尋又成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想不注意這邊都難。
清絕公主看到沈西棠後露出了迷戀的模樣,但看到他走向姜尋,動作親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就嫉妒得要發狂。
然而沈西棠像是沒有看到她似的。
忽然一位模樣俏麗的女子婀娜多姿地走出來,她身後有幾位侍女打扮的人跟隨著,為她捧著一把琵琶。
“那位是不是鳶魚姑娘?”有人問道。
“正是,聽說沈將軍也是她的入幕之賓,秦家大郎好像也跟她關係不淺。”
“聽說這次秦許風回京,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怎麼回事?快說說。”
……
等那位喚作鳶魚的女子坐好之後,侍女將琵琶小心翼翼地擺在她面前。
鳶魚的神情清冷,準備表演之前,站了起來,姿態優雅地給眾人行了一禮,然後坐下開始彈奏。
琵琶聲如鶯語婉轉自如,又似泉水在流,又像雨聲滴答滴答落在冰面上,時快時慢,時急時促,時而婉轉,時而流暢。
微微顫抖,欲語還休的樂聲讓人沉醉,過了許久直到琵琶聲停了好一會兒,眾人才回過神來。
“鳶魚的樂聲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啊,許久不聽,鳶魚的樂技更加高超了。”門外傳來清朗的聲音。
鳶魚只是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
眾人回頭一看,便看見了兩位俊秀不凡的男子,一位是面容冷漠的康王爺嚴慎,另一位穿著藍色長袍的男子姜尋沒見過,身上的氣運也格外濃烈,與他身邊站著的嚴慎不相上下。
很快姜尋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那位是秦許風。”
“他怎麼回來了?”
“聽說回來好幾天了。”
“康王爺與他關係還是那麼好,這次秦許風來參加鬥寶會,康王爺竟然也跟來了。”
嚴慎看到姜尋之後,神色有些奇怪,緊緊地盯著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目光有些慎人。
姜尋低下眼眸,像是躲避他的注意。
沈西棠彎腰靠近她的耳朵,輕聲道:“說好了不準看別的男人,不乖了。”
姜尋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我沒有。”
沈西棠也不逼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