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巧吃痛地叫出聲,她們抬頭一看,愣住了。
“康王爺?”姜尋疑惑地喊了一聲。
“是你!”嚴慎也很驚訝,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臉怔了怔,“你怎麼在這?”
姜尋淡然一笑道:“我與家人徠參加浴佛節,被擠散了,康王爺呢?”
“和你一樣,來大相國寺看浴佛l齋會。”嚴慎神色還是十分冷淡。
姜尋點頭,不再說話。
姜尋才不想去貼他的冷臉,而且對嚴慎這樣的男人,勾引也是沒用的,反而會讓他更加厭惡自己,還不如佛系一點,反正這個世界氣運之子多的是,何必執著他一人。
姜尋看得開,得失心不重,所以態度更加隨性。
嚴慎忽然道:“你最近都沒出門?”
姜尋不知他問這句話有何用意,如實回答道:“康王爺貴人多忘事,民女被罰禁足一月,自然不能出門,如今一月之期已經過去,才被長輩們允許跟著出來的。”
她有條不紊的問答說的嚴慎不知如何接話,只淡淡地點了點頭。
幾人站了一會兒,氣氛有些尷尬,姜尋見他也不離開,有些奇怪,他不是最不討厭女子嗎?怎麼還不走。
姜尋暗暗思忖,覺得一直不說話也不好,於是開口道:“康王爺一個人來的嗎?”
嚴慎“嗯”了一聲,神色有些不自然。
姜尋剛要說話,就被人擠了一下身體往前一倒,差點撞到行人身上,嚴慎剛要伸手拉住她,姜尋身邊的鶯巧已經先一步扶穩了她。
嚴慎收回手,眼神沉了幾分。
嚴慎身後還跟著幾位侍衛,其中一個突然湊近嚴慎說了幾句話,但是聲音太小,姜尋根本聽不見,而且嚴慎一直沒什麼表情,她就更加猜不出這侍衛到底說了什麼了。
姜尋心想,他們這些人站在這總是被那些來搶浴佛水的百姓們擠來擠去,也不知道燕府的人會去哪尋她,什麼時候尋到此處,一直站在這也不是回事,於是她讓岑碧在這守著,她和鶯巧去不遠處的酒樓裡開個包間坐著等好了,要是燕家的人尋來了,再來酒樓找她們。
“我跟你們一起去。”嚴慎忽然道。
姜尋怔了一下,雖然驚訝,但也不可能拒絕,點點頭朝酒樓走去。
酒樓早就滿了,姜尋本想讓鶯巧拿燕府的牌子出來,讓店家給安排一個座位,但嚴慎身後的侍衛直接亮出了康王府的玉牌,店家嚇得趕緊換了說法,讓他們等了一會兒,便趕緊請他們去了樓上的包廂。
包廂明顯是剛剛收拾過,看來前一刻還有人在這,也不知店家怎麼讓這裡的人自願離開的,興許也是提了康王爺的名字。
姜尋等人一坐下,就有店小二進來送果子茶水等。
這包廂的窗戶剛剛可以看到酒樓外面,不遠處的大相國寺人潮擁擠,全是密密麻麻的人,這景象實在是熱鬧非凡。
“你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嚴慎道。
姜尋輕聲笑了笑,“因為我知道急也沒用,更何況,還有康王爺在。”
她的聲音輕柔,目光溫婉,和他見過的那些女人全都不同,但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同,只憑最直接的感受便是,她身上的香氣很溫和淡雅不會讓他難受。
嚴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這茶雖是好茶,但一點技巧都沒有,浪費了好茶葉。
他不禁想到了姜尋煮的茶,清香宜人,微微的苦又有回甘,讓人難忘。
嚴慎沉聲吩咐侍衛,“去讓人把這茶換了,找個會泡茶的。”
侍衛應聲而去,過了一會兒,店小二端著新泡的茶水上來,還有兩碟糕點,一碟是桃花糕,一碟是杏仁酥,賣相不錯看著挺好吃。
姜尋出門之後就沒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