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年前,玉胥酒的秘方失傳,會仙樓也不再出售玉胥酒,酒樓裡僅剩寥寥百瓶,當年早就被人買走了,各家自己收藏的玉胥酒也不多,喝一瓶少一瓶,現如今,已經很少能喝到這美酒了。
“要不是西棠哥今日拿來這十罈子酒,我還不知道當年買走那百餘瓶好酒的人是他。”蕭望鶴笑道,“今日喝不了,改日我們一起去沈家將他私藏的好酒全都喝光好了。”
“望鶴的提議好,我同意。”嚴琮拍手叫好。
“沈西棠,你說說,你還藏了什麼好東西?”嚴慎上前拿了一罈玉胥酒,開啟上面的紅色綢蓋,聞了聞,“好酒。”
他舉起酒罈喝了一大口,動作灑脫不羈,惹得那些貴女們都羞赧地低下了頭。
唯有姜尋,目光澄澈,直直地看著他,盯著他上下聳動的喉結,有點心癢。
這麼一看,這個王爺還挺性感的。
“那我們之前定下的改字詩令是不是難度高了點,要不換一個?”有人提議道。
他們這些男子都是學富五車,才華橫溢,但貴女們就算出生於世家,自幼也跟著先生讀書寫字,但要讓她們都跟這些男子一樣熟讀四書五經和詩書,也太為難人了。
“說的也是,那就換了吧。”
“各位可有好建議?換成什麼樣的雅令為好?”
“飛花令如何?”
“飛花令太簡單了,雖要降低難度,也不至於這樣容易,那就太沒意思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沈西棠慢聲道:“不如貴女們先行八字令,再與我們行改字詩令,在八字令落敗者則不必繼續行改字詩令。”
他的聲音清冷,略帶一絲疏離,光聽聲音就足夠讓人沉溺。
“如此甚好,既不會無趣,又能顧全眾人,大家都能玩的開心。”蕭望鶴點頭笑道。
魏明玉站出來,看著沈西棠,露出柔美一笑,“請問何為八字令?”
魏明玉長得雖不算絕美,但也是一個清麗佳人,五官倒也漂亮,加上今日她精心打扮,穿了鵝黃色葡萄纏枝的杭綢褙子,青翠色繡石榴花的羅裙,頭上戴了朵粉色的海棠花,如此豔麗俏皮的穿著讓她站在一行貴女裡格外耀眼。
如此,沈西棠的目光便在她身上掃了兩眼。
僅僅是兩眼,就讓魏明玉心花怒放,兩頰羞紅了。
不需沈西棠來解釋,就有人道:“八字令,要求每人說出一個帶‘八’字的詞,此詞必是八個同類的總稱。”
“原來是這樣。”魏明玉想了想,神色有些緊張,但是還有些期待,她自幼就跟著兄長們讀書,對自己的才識一向十分自信,但這次跟這些京城中最優秀的郎君們行令,她又怕自己表現不好。
不過,她轉念一想,若要在貴女裡挑出一個最厲害的,那肯定是她無疑了。
於是魏明玉的情緒又變得高漲起來,她笑道:“那最後表現最佳的可有什麼彩頭?”
這個問題一出,眾人又看向沈西棠,好像這彩頭是由他來出。
沈西棠淡淡道:“一本紫蓮居士的孤本和一刀澄心堂紙。”
話音剛落,眾位譁然。
雖然大家都猜到沈西棠來出彩頭,必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東西,但這澄心堂紙一說出來,大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沒想到,這彩頭竟如此貴重!沈西棠,你可真捨得呢,又是玉胥酒又是澄心堂紙,你這也太大手筆了。”
都說沈家富可敵國,看來此言不虛。
澄心堂紙非常珍貴,是前朝宮廷御用的紙張。現在市面上的都是仿品,但就連仿品也價值不菲,一刀澄心堂紙可以說是價值萬金,對於文人雅士來說,更是拿來收藏的珍品,沒人捨得在上面寫字。
“那我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