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淡漠了,季子漠裝的太像,他容顏俊朗,無悲無喜,像是日月之巔遙不可及。
季安傻傻點頭:“聽懂了,我明天去碼頭扛貨。”
???手中的筷子搖搖欲墜,季子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這和想象中的不同。
“可是大哥,你要是不休棄嫂嫂,你是沒辦法科舉的。”季安小聲提醒,雖然他不討厭齊玉,但是要是大哥肯休夫郎去科舉,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木訥的眼裡閃了光,季子漠痛苦的朝一邊倒,齊玉忙伸手扶住他,不知怎的,季子漠的頭就倒在了他的肩上。
“齊玉,你一刀捅死我吧!教孩子太難了。”特別還是一個三觀跟著大哥走的孩子。
雖然這個大哥現在是他。
季子漠拉著尾音喊齊玉,談不上撒嬌,卻讓他怦然心動。
錢多來傻傻的看向兩人親密的姿勢,夾的蘿蔔塊啪嘰一聲掉在桌上。
齊玉臉上臊的發熱,放在季子漠腰間的手像是著了火,推了推他的後背,催促道:“快起來。”
季子漠從他肩頭起來,順手給他拍了拍肩膀:“我剛洗頭沒多久,不髒。”
依舊大雪不停,季子漠點了下家裡的食物,還有季丫的藥,想著還能撐幾日,便也不急著去縣裡。
身上有了一百兩銀票,心裡的焦慮自然是得到了緩解,他自己無所知,齊玉卻盯著他看了幾次。
老虎的事報了衙門,暫時也沒個說法,村裡人小心注意著,睡覺前必是反覆檢查著院門,檢視是否已關嚴實。
睡的警醒不說,床前也是必放著農家武器的,如鐵鍬,長棍,菜刀等。
院門關上,灶臺收拾好,季子漠護著手中的蠟燭,和齊玉出了灶房。
季子漠:“怕嗎?”
腳步踩在積雪上,寂靜中有細微的沙沙聲。
齊玉轉頭看他:“怕要如何?不怕又要如何?”
季子漠詫異道:“我以為你會斬釘截鐵的說不怕。”
“你要是怕”季子漠想了想道:“要不挪一個屋睡?”
是床並非炕,搬過去也廢不了多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