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逗弄,齊玉話都不會接了,心像是捧在了掌心,一同在火盆上烤著,暖的發燙。
季子漠手撐在膝蓋上,誇完人開始算賬了:“河水是不是一點都不涼?我等下再找幾件衣服,你也去河邊給我洗了。”
齊玉淡然起身:“好,你找出來,我去洗。”
他說著捋了捋袖子,像是已經準備好,季子漠被他氣的牙癢癢。
跟著站起身,雙手捧著齊玉的臉,猶如捏著橡皮泥般,把齊玉無甚表情的臉反覆搓揉,咬牙道:“以後不準用涼水洗衣服,衣服我自己會洗,這才幾天,好好的手成什麼樣子了。”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
齊玉不回答,季子漠就把他的臉揉成各種形狀,齊玉推都推不動。
不知是氣的還是揉的,那張白皙的臉紅彤彤的像是水蜜桃。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
齊玉憋屈的嗯了聲,季子漠戀戀不捨的把手收回來。
“火還沒熄滅呢!你再繼續烤烤手。”
他出了廚房,齊玉低聲罵了句混蛋,卻也聽話的蹲下身繼續烤手。
趙祖義走後,季子漠和齊玉一人燒火一人做飯,把最後一點米做了米飯。
其他的面倒是還有不少,只是饅頭,麵條,包子,麵食的種類不少,季子漠是一個都不會。
季丫在村口的杏花樹下和幾個同齡的小孩玩石頭,見自家煙囪裡的煙被風切斷,說了聲回家吃飯啦,就一溜煙跑回了家。
齊玉見朝她身後看了看:“季安嗎?”
季丫停住腳也歪著頭往外瞧了瞧:“二哥沒有和我一起玩。”
季子漠讓兩人先吃飯,他出去找找。
幾人也未當回事,畢竟村裡的孩子常玩的忘記了回家。
只是季子漠在村裡找了一圈,問了一圈,都說今天沒見過季安。
季子漠大步走回家裡,問齊玉季安是否回來了,齊玉忙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