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塌著肩頭,鼓著腮幫子往灶裡吹著氣。
把火苗吹起,熟練的抓過身後的柴,似是感覺到抓的多會悶火,又抖掉了些,這才把柴塞進灶膛。
院中從屋簷到樹上橫了條麻繩,是平日晾衣服的,此刻上面掛著兩隻褪好毛開膛破肚的雞,還有兩條打理乾淨的魚。
季子漠餘光看到猛的怔楞住。
把火穩住,齊玉有所察覺的轉了頭,看到門口的身影心安了下來。
“可以洗洗手吃飯了。”
季子漠指了指麻繩上的東西:“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