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清雋養眼的床伴,疼著哄著給錢花都沒事兒,等到膩了的時候痛痛快快的分開兩個人都爽快……誰知道她根本找到的是一隻狼崽子!
咬人一口少二斤那種。
霍清這輩子除了剛剛畢業爺爺去世那陣子以外,就不知道‘受氣’兩個字怎麼寫。
臨睡前她腦子裡想的都是這次大概就是和周放忍的最後一次見面,他們玩完了。然後,她就乾脆的拉黑了周放忍的手機號和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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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週,霍清都沒想過聯絡周放忍這個人。
在她心裡,他基本等同於過去式了——不怪她小心眼,居高位久了就算天天提醒自己低調可心裡面還是會不自覺的竊喜,高傲……而霍清萬萬想不到她成年之後第一次這麼被‘埋汰’是周放忍給予的。
明明之前他也不是沒爽到,結果翻臉不認人就算了嘴巴還那麼毒,真是活該追不到白月光當一個單身狗。
霍清光明正大的小心眼,一想到他就煩的緊。
所以這直接導致周是茗給她打電話提到‘周放忍’時,霍清的情緒呈幾何倍數的不悅起來。
“你到底是打電話來約我還是吐槽你弟的?”聽到女人在對面喋喋不休的抱怨,霍清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辦公桌,語氣裡的不耐煩也沒有藏著:“我掛了。”
“哎,別別別,你怎麼這麼暴躁。”周是茗連忙叫住她,小聲嘀咕:“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聽到討厭的人了,心情能好?霍清諷刺的一挑眉梢:“你有話就直接說,總繞彎子提你弟幹嘛?”
“提我弟怎麼了?”周是茗一頭霧水:“你跟他有仇麼?”
“……掛了。”
“別!我有正事。”周是茗再次從霍清無情結束通話的邊緣把電話線拉了回來,她這次不敢不說正事了,拐外抹角了一大通才說到主題:“清清,馬上到應聘季了,你家帆卓有沒有招聘的計劃。”
“應該有,我不管這些。”
公司各司其職,周是茗問的這個問題自然有相應部門去辦理,如果什麼東西都要她這個領頭人來著手那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就不用睡覺了。
不過她問到這個,倒是讓霍清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問這個幹什麼?”
“嘿嘿,我想讓你給我走個後門。”周是茗笑,笑的霍清心裡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只聽她說:“你能不能把我弟收了啊,他是建築系的,和你們公司對口。”
艹。
霍清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唇紅齒白的巴掌臉都黑了。
好不容易才從那狼崽子前幾天給的‘打擊’中消消火,現在還又要送到她面前來作孽?
做夢。
霍清從高中就認識周是茗,深知那女人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達目的不罷休這句話放在她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為了以防她死纏爛打,霍清乾脆無情的也把她的手機號也拉黑了。
周家這姐弟倆,就是她目前階段情緒上的剋星。
下班之前,時綰來辦公室彙報明天的行程和需要出席的飯局,霍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聽到末尾沒音了,而時綰站在辦公桌前還沒離開。
“嗯?”霍清輕輕抬眸,半掀起眼皮看著似乎有些惴惴不安的小姑娘:“還有事?”
“清姐,也沒什麼事,就是…就是,您之前給我的那塊表。”時綰猶豫的說著,顯然很為難:“還在我這兒,我要不給您送回來吧。”
雖然不知道老總為什麼之前那麼憤怒的把那塊表扔給她,可對於她這種拿工資辦事的小員工來說,那種老闆賞賜的天價表放在身上簡直是坐立不安。
‘不要相信天上會掉下來餡餅,否則就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