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知道‘方寧依’這個名字是周放忍的禁忌,也知道她說了之後,少年肯定就弄她更重了。
一時間,女人感覺自己被反折住的胳膊都被捏的生疼,她秀眉微蹙,暗暗叫疼,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玩味的光。
沒錯,即便如此,她仍舊是故意這麼說的。
周放忍把她弄的疼的要死,她當然要想辦法‘報復’回去啦。
霍清可從來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女人,一點點也不寬容。
她咬緊牙關不吭聲,讓身後的人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可還是把她折騰的昏過去了。
也可能是因為太累的緣故。
霍清精緻的小臉埋在枕頭裡,睡過去前還想著這傢伙能不能給自己清理一下子。
雖然她常備的短期避孕藥很有效,只是……要是剛做完就這麼睡著了,還是挺奇怪的。
但女人太困了,管不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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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霍偉松捅的簍子,霍清出差櫻州這一週幾乎可以說是不眠不休,帶領著團隊緊趕慢趕的才做出來方案參與招標,回來前一天又飛了兩個城市來籤合同。
總而言之,鐵人也差不多累死了。
她這一覺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昏天暗地,幾乎不知今夕是何年。
直到下午熱烈的陽光不甘寂寞的透過臥室的窗簾照進來,霍清才迷迷糊糊的轉醒。
身上痠疼的厲害,就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
霍清只覺得喉嚨乾渴的像是要著火,尚未睜開眼睛,就伸手迷迷糊糊的伸向床頭要夠杯子——以往和周放忍一起過夜的時候,少年總會在她床頭櫃放一瓶水。
她笑著誇他貼心,細心,而周放忍只是淡淡的說:“我只是覺得你會叫的嗓子疼。”
臭小孩,淨說大實話。
只是這次還沒摸到水杯,就碰到了‘嗡嗡’震動個不停的手機。
霍清蹙眉,拿過來閉著眼睛接起:“喂?”
聲音果然沙啞的厲害。
“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了,姐姐,你怎麼這麼能睡啊?”周是茗的明快的聲音透過線路傳來,顯然有些戲謔的嘲笑:“怎麼?是睡小鮮肉了才搞的這麼累麼?”
呵呵。
周是茗還真猜對了。
最巧的是,這‘鮮肉’還是她的寶貝弟弟。
“是啊。”霍清終於爬起來找到水,喝了幾口才感覺回了點血。
她懶洋洋的靠在柔軟的床頭,美眸半睜半閉,剛剛睡醒後喑啞的聲線慵懶到近乎有些嫵媚:“真的是又鮮又嫩,讓人回味無窮。”
“艹,真的假的?”周是茗在對面嚷嚷著:“我去你家抓你啦?”
霍清無所謂的笑笑:“來唄。”
反正這個時間,周放忍早就回學校了,她當然也不怕周是茗過來‘捉姦’。
況且,這女人來找她,也只不過是因為她們小半個月都沒見到面了而已。
掛了電話,霍清懶洋洋的起身,拖著自己綿軟無力的兩條腿慢悠悠的走向客廳。
離開昏暗的臥室沐浴在陽光下,就好像整個人‘重生’了一次似的。
霍清去洗手間洗漱,長長的頭髮胡亂的紮成了一個沒有造型的丸子頭,纖長的脖頸蔓延向下有著很明顯的星星點點,就像是初雪紅梅一樣的吻痕。
討厭,女人下意識的揉了揉,見蹭不掉便忍不住皺了皺眉。
都和周放忍那狗崽子說過好多次別在她身上留印子,可他就是記不住。
少年人明明是拿獎學金的好學生,無比精明的記憶力偏偏就在這事兒上失靈,如果不是每次周放忍都認認真真的道歉,霍清都快以為他是故意的了。
無奈的洗漱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