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酒店門口,卻被告知他名下的卡已經被登出了。
宋父心裡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果然,之後去了幾家頂級酒店,他們的貴賓卡全部用不了。
最後只能去普通酒店訂了兩間房。
三個人在酒店頹廢了好幾天,眼看著手裡的錢快花沒了,宋父和宋明不得不出去找工作。
酒店開銷太大住不了,宋母典當首飾買了一套小房子,住進去時三個人都各種不舒坦。
曾經他們臥室都比這套房子大,現在卻要三個人擠在這鴿子籠大的地方,誰能一下子習慣?
宋父久居上位,去公司應聘的職位不是副總經理就是總監。
他這張臉在安南星還挺有名,一般公司見到無不恭恭敬敬,可問了他幾個問題,發現宋父在很多事情上似懂非懂,這就尷尬了。
宋父其實沒什麼大本事,完全沾了嫡支長子的光,再加上下面有一個S級藥劑師弟弟,沒人敢觸他黴頭。
就算有時候起一些摩擦,最後還是對方捏著鼻子道歉。
下屬太省心,他便也懈怠起來。
順風順水的日子過久了,再讓他重拾幾十年前學的東西,怎麼可能?
這些公司不敢明著拒絕宋父,只說再想想,讓宋父回去等訊息。
宋父還不爽,覺得這些公司狗眼看人低,發誓進去後要好好打一打這些人的臉。
結果左等右等沒等到上班的通知,反而接二連三接到回絕的資訊。
宋父徹底怒了,再三逼問後才有家公司的人事支支吾吾說他曾經的對頭將他做的那些事都抖了出來。
試問哪個公司能容忍中飽私囊的員工?
更何況這個員工還跟商場上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嫌隙,為了這樣一個沒用的廢物得罪那些龐然大物,他們瘋了才做這種事!
宋父結束通話電話,徹底頹廢下來,巨大的落差讓他心裡失衡,不想面對失敗的現實,只能藉著酒精麻痺自己。
並且稍有不順意就摔東西罵人,鄰居投訴過好幾次也不改。
宋母當久了富太太,要麼圍著老公兒子轉,要麼跟閨蜜們出去逛街買東西,現在出了這事,她一沒錢二沒臉,只能窩在家裡以淚洗面。
宋父看她這樣子更加不爽,於是將宋母當成出氣筒。
宋明倒是忍著羞恥找了一份藥劑師的工作,分會長不許他再進安南星藥劑協會分會,但沒有徹底斷了他的路。
帝國培養一個A級藥劑師不容易,他只希望宋明能在遭受社會的毒打後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以後好好做人,盡最大努力回報國家。
結果一次回家,宋明看到宋父將宋母摁在地上揍,他瞬間怒了,連忙將宋父拉開。
宋父喝的醉醺醺,指著宋明破口大罵。
說要不是宋明招惹沈輕舟導致分會長不滿,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會被人知道?
明明前不久他還是光鮮亮麗的宋家家主,現在卻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這些都是宋明的錯!
有些人就是這樣,出了事永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將鍋甩到其他人身上。
宋明剛開始還會愧疚,聽得多了也煩了。
白天在上班的地方受氣受累,晚上回來還要捱罵,誰受得了?
於是跟宋父吵了起來。
爭執間,宋明推了宋父一把,氣憤下他沒掌控好力度,回過神時宋父已經躺倒地上,一動不動。
宋母哆哆嗦嗦將手放到宋父鼻子下面,然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最後宋明以過失殺人罪鋃鐺入獄接受改造。
無數次午夜夢迴,想到曾經的生活,他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