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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子……”太子不該管民間的疾苦嗎?
“如果不是你在這裡,我怎麼會到穎光鎮來?”
發現白忻澈對自己升出了一絲絲的不滿,劉韻崢急忙改口。然後拉著白忻澈上馬,回去。
“韻崢,柳大姐為何不回孃家?”白忻澈不懂柳氏為何選擇到隔縣去,而不回家,若是他,肯定會回爹爹那裡。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柳氏家裡有一位兄長還有個弟弟,若她回去,哥嫂弟妹肯定不高興。”騎著馬跟在劉韻崢和白忻澈後頭的文狀元解釋道,“而且我們給了她三百兩銀子,若她回去,哥哥嫂嫂弟弟弟妹能不眼饞嗎。屆時,銀子可能保不住,她和孩子興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還不如避走他鄉,安穩過活。”
白忻澈聽了,驚愕萬分:“怎麼會這樣?那是她的親人啊!”
“少爺,您在宮裡自然不知。小的在外頭跑了五六年,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白忻澈腰上的手圈緊,身後的人開口:“忻澈,這些不平事你若遇到,想管便管,有我呢。”
白忻澈仰頭,看向正看著他的人,嘴唇動了動,終是什麼都沒說。他的眸子裡清清楚楚的表現出沮喪和失望,對他自己的失望。
韻崢,這次的事若不是有你和狀元在,我根本幫不了她,這樣的我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低下頭,白忻澈的心情跌入谷底,全是對自己的失望。
劉韻崢摟緊了他,眼神深邃。忻澈,下次,我會讓你把心裡的念頭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我!
還是回到方老伯的家,小四見大家都回來了,馬上端出早就準備好的午飯。坐在飯桌旁,白忻澈卻沒有食慾。看出他情緒低落,小四和文狀元都保持安靜,很快吃晚飯離席。方老伯藉口到屋外和侍衛一起吃,桌旁很快只剩下白忻澈和劉韻崢。
劉韻崢似是餓了,埋頭吃飯,白忻澈拿著筷子食不下咽。吃完一碗,劉韻崢把白忻澈面前沒怎麼動的飯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白忻澈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韻崢!”見對方要吃他吃過的飯,白忻澈急忙奪過來,“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不,我就想吃你的。”又奪回來,劉韻崢全無太子威望地大口吃起來。
“韻崢……”白忻澈想去奪,卻聽劉韻崢開口。
“忻澈,我得回京了。”
白忻澈當即就愣了。
“爹爹有孕,父皇和父王把大部分的事都丟給了我和韻嶸。京城那邊來信催我回去。”
“啊……韻崢是太子……不能……”心情還在極度的沮喪中,又得知劉韻崢要走,白忻澈更加難過。
見狀,劉韻崢湧上一陣狂喜,忻澈捨不得他走!
“忻澈,不要在穎光停留太久。我和韻嶸出來辦差的時候,若順道一定會來看你。有什麼事你就給我寫信。爹爹雖然給你派了侍衛,但我還是不放心。”突然,劉韻崢拍了拍手,就見一名黑衣人蒙面人不知從哪裡出現在他的身邊,跪在地上,嚇了白忻澈一跳。
“忻澈,他是暗影,是我的影衛之一,我把他留在身邊。有他在,我也放心。”然後,劉韻崢又拍掌,黑衣人一個閃身,不見了。
白忻澈瞪大眼,這是他
粗噶的喘息在寧靜的帳篷內顯得格外清楚,熄滅的燭火重新點燃。說好不會對白忻澈出手的劉韻崢此刻卻出爾反爾。被點了睡穴的白忻澈沈睡著,身上的衣服落在地上。
卑鄙嗎?不。
劉韻崢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卑鄙。身下的人本來就是他的。忍了這麼多天,他早已到極限。
小心不在白忻澈身上留下痕跡,劉韻崢仔細撫摸他身體的每一處。溫熱的身體,光滑的背部,終於有點肉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