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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司珩是在他自己的房間洗的澡,他靠坐在床頭看書。聽到動靜,抬眸往今兮那邊望了眼,清明眸色漸深沉。
白色吊帶裙,胸口一圈蕾絲,勾勒出起伏連綿的線條。
裙長堪堪到大腿根,隨著她轉身的動作,窈窕身段彰顯的淋漓盡致。
今兮是把門鎖了的,但她知道就算鎖了也沒用,他有的是辦法進來。
她沒在意,走到床另一邊,掀開被子坐進去。
剛躺在柔軟的床墊上,被子下方,她的腿就被人勾起,盤在他身上。
燈光驟滅,黑夜將光亮吞噬。
男人的氣息灼熱,盈在她的臉上,耳畔,頸邊,遍佈她全身。
今兮鼻息紊亂,“今天不行。”
她推拒著他,雙腿掙扎,逃離他的滾燙。
賀司珩急促的喘息停在她耳畔,啞聲:“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莫名有種……委屈?
今兮於心不忍,她蹭了蹭他的胸口,舌尖舔舐,之後才說,“我例假來了,就剛剛的事兒。”
這是真不行。
賀司珩呼吸一凝,埋在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
“故意折磨我的是吧?”
“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她的手往下,在黑暗中精準找到定位,頓了幾秒,“……怎麼這麼燙?”
有那麼幾秒,她想退縮。
卻被他抓住,按壓著她,危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惹得火,不親手洩火?”
“我又沒勾引你。”
“穿這麼一條裙子,不是勾引?”
“我喜歡。”
“它、也喜歡你。”
今兮到底不及他臉皮厚,好在晦暗環境中,漲紅的臉無人知曉。
那天他比任何一次都要久,像是故意在懲罰她。
她的手指軟綿,時間久了,沒什麼力氣,他覆蓋住她的手背,牽引著她,喉嚨處發出愉悅的悶哼,“就這樣,學會了嗎?”
今兮閉上眼,手裡是他的溫度,耳邊,是他急促的呼吸。
最後,他把她抱進懷裡,吻了吻她頭髮,滿足地喟嘆:“真乖。”
那天夜裡,遲來的颱風終於登陸南城。
淅瀝的雨水拍打著窗玻璃,賀司珩自她身後抱住她。他身上帶著沐浴過後的香,木質的冷調香,包裹著她的鼻息。
今兮不喜歡下雨天,尤其是夏天的雨天。
陰沉逼仄的空氣,身上有種褪不去的黏膩感。這種天氣,心情會莫名低落。
或許是這個原因,讓她提起今晚陳凌給她打的那個電話,“賀司珩,剛剛在停車場,你姑姑給我打了個電話。”
賀司珩:“她催你回舞團?”
“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就,我可能要去參加比賽。”
“參加比賽,是好事兒,什麼比賽?”
“綜藝比賽。”
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只雨滴聲作響。
被子發出窸窣聲響。
今兮被賀司珩撈起,轉了個身,二人面對面。
賀司珩臉上沒多餘的表情,“她要你一個芭蕾舞演員進軍娛樂圈?”
今兮想了想,說:“不是進軍娛樂圈,只是參加這個比賽,可以給團裡擴張知名度,順便拉點兒贊助。你也知道的,團裡每年開支很多。”
賀司珩:“賀氏每年給舞團的贊助費還不夠嗎?”
自從陳凌進舞團後,賀氏每年都會給芭蕾舞團一大筆贊助費。這是賀老爺子當年還在的時候就有的事兒,和今兮無關。
賀老爺子膝下兩個兒子兩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