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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橙問:“既然在意,後天你跟我去悅江府。”
今兮覺得好笑,“去幹什麼?”
周橙理所當然地說:“去捉姦。”
“他倆只是見個面吃個飯而已。”今兮頭疼,“你有必要用‘捉姦’這麼嚴重的詞嗎?況且,林疏月也未必看得上賀司珩,他不過就是個窮苦破醫生罷了,哪兒是什麼香餑餑。”
於素對賀司珩的形容——窮苦破醫生。
今兮對此貫徹得很積極。
“還有,林疏月不是挺優秀的嗎,就算她和賀司珩真看對眼了,你應該挺高興的吧,”今兮饒有興致地說,甚至還朝周橙眨了眨眼,眼尾輕挑,浮現春色一片,“——終於再也不用在賀司珩身邊看到這麼礙眼的我了。”
在她說完這麼一段話後,周橙一反常態的沉默。
腕錶的時間沒和她一同停滯,窗外天色從灰霾走向深濃的黑。
今兮抱著衣服,繞過周橙的後背,扭開門把。
門往後推的時候,沉默良久的周橙冷不丁開口,說,“我是覺得你礙眼,但最起碼我能接受賀司珩身邊站著的那個人是你,除你之外任何人,都不配。”
大衣對摺,被今兮抱在手中。
她的手藏在大衣裡面,連日光都不可窺見,紐扣被她從衣服上,強行拉斷。
好半晌,她嘴角輕扯,仍是對周橙笑,聲線如往常般平穩,“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是 你想得美
20
每次賀司珩回家,賀成夫妻必然在家。
無論是週末還是工作日,即便有應酬,賀成都會推掉,畢竟他就賀司珩一個兒子。而且,成年後,父母與子女的關係便日漸生疏,更何況兒子——總歸比不上女兒來的貼心。
這也是於素想要個女兒的原因。
女兒不止貼心,還會撒嬌。
兒子,就連近況——都是她問一句才答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