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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和爹一定是知道我們的事了。”劉韻崢沈聲道。
藍韻嶸沒了倦意:“他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劉韻崢強橫地說,然後上轎出宮。
劉韻崢和藍韻嶸離開後,一人進入御書房。
“闕陽,桑韻說的是對的。韻崢和韻嶸確實被我們寵壞了。”劉淮燁語重心長的對進來的人道,“他們完全不懂該如何對待自己喜歡的人。也體會不到桑韻和我們的心。他們有王者該有的霸氣與精明,卻少了圓潤與寬容。如果忻澈真的出了事,我們一輩子都要被桑韻埋怨,埋怨我們寵壞了韻崢和韻嶸。”
“那就聽桑韻的吧,把忻澈送走。桑韻最近的身體很不好,忻澈走了,他也能安心看太醫。”藍闕陽嘆口氣道,這回他會站在桑韻那邊,給兒子一個教訓。
出宮
今天情人節,尼子在家大掃除一天,所以今天只能發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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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如此害怕。兒時,皇叔和皇伯常常告訴他們爹爹以前吃過很多苦,所以弄壞了身子,他有記憶起爹爹就在吃藥,可他從未見爹爹暈倒過。
“澈兒,爹爹沒事。”靠在藍闕陽的身上,白桑韻摸著跪在他身邊的白忻澈的頭,低聲安撫,“今天外頭太陽有些辣,爹爹中了暑氣,沒什麼大礙。”白桑韻慘白的臉上滲出虛汗,可他仍然不願讓太醫給他看診。
“爹,您就讓太醫給你看診吧。若爹爹不喜歡,孩兒給爹爹看診。”握著爹爹的手,白忻澈心底湧上恐慌,若爹爹有何他怎麼辦?
“桑韻,別的事我都由得你,這回我絕不聽你的。”見白桑韻搖頭,劉淮燁忍不住了,回頭對站在床頭的王太醫道,“給國公看診!”
“我說了沒事。”白桑韻抽回手,“只不過是中暑罷了。別又開那些苦死人的藥給我喝,‘是藥三分毒’,養兩天就沒事了。”白桑韻不願看診,最近身體上出現的奇怪反應,讓他沒底,他怕自己萬一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那兩人和孩子“默默差不多該到了吧。”
“爹,二叔馬上就回京了,您就讓太醫給您看診吧,不然父皇父王和孩兒會擔心的。”劉韻崢不明白爹爹這回是怎麼了,以往爹爹從不這樣,不願看白忻澈傷心的模樣,他又勸道,“爹,您看忻澈都快急哭了。”
“爹,孩兒求您了”白忻澈抱著白桑韻哀求道,對他來說,若這個世上沒有了爹爹,那他也就不復存在。爹爹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
“桑韻,你在怕什麼?”藍闕陽把白桑韻收回去的手拉了出來,握在掌心仔細撫摸,“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我們都過來了,現在你只是中暑,讓太醫瞧瞧,開些解暑的藥,也免得你身子難受。你最心疼忻澈,也不想他擔心吧。”
嘆口氣,白桑韻看向兩個兒子,對白忻澈道:“澈兒,你起來吧,爹爹答應你就是。你一出宮,氣色就不好,看來你還是不適應宮外的生活”
“爹,您先別管忻澈,快讓太醫給您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韻崢口快地截斷爹爹的話,生怕爹爹說出讓白忻澈搬回宮的話。
藍闕陽左手摟緊白桑韻的腰,告訴他一切有他。然後把他的右手放在床邊,王太醫見狀馬上來到床邊,把手搭在了白桑韻的手腕上。見白桑韻不再排斥讓太醫診脈,其他人都鬆了口氣,而白忻澈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爹爹有孕了!這個訊息無疑是一塊巨石投在白忻澈的心裡。他知道爹爹生下了韻崢、韻嶸和惜賜,可那時候他還小,又不在爹爹身邊。如今,他要親眼見到爹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見到爹爹生下孩子。
渾渾噩噩地站在那裡,白忻澈聽不到趕來的劉惜賜和爹爹撒嬌,聽不到皇伯和皇叔興奮的聲音,聽不到爹爹安撫的話語,就連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