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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鮮幣)心水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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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韻嶸這幾日的心情很好,雖然他因為“有傷在身”很少出門,但他身邊的人確實感覺到了主子的好心情。人呢,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了,這飽暖就思那個啥,睡醒了就纏著白忻澈在屋裡“耳鬢廝磨”一天,哪怕不能做,逞逞手足之慾也是好的。
不同於藍韻嶸的欣喜,白忻澈其實是異常苦惱的。雖說經過那晚的事,他心裡的芥蒂去了大半,儘管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可對這些太親密的事,他還是不習慣,畢竟有些事還需要些時日才能真正放下,而且在爹的房間裡,他總覺得這樣不好。而且白忻澈想把爹曾經看過的書趁這段日子多看一些,可某人卻常纏著他什麼也做不了。
“忻澈,我得回京了,真不想走。”
早上醒來就在白忻澈身上東摸西吻的藍韻嶸突然冒出一句。全身發顫的白忻澈一聽,神智清醒了。
不捨地離開,抬起上身,藍韻嶸摸著白忻澈的臉,道:“忻澈,再信我和韻崢一回。”
白忻澈凝視藍韻嶸的雙眸,半晌之後,他輕輕點了點頭,對方不愛笑的臉上盪出笑容,低頭深深吻住他。
“忻澈,我馬上要走了,你再給我做一頓飯。”
“嗯。”
“給我們寫信。”
“嗯。”
“不許看別人,不管男女,更不許喜歡上別人!”
藍韻嶸開始的話還是“軟聲軟語”,可最後一句立刻橫聲橫氣。白忻澈靜靜地看著藍韻嶸,這人比以前孩子氣了。
“忻澈。”某人不高興了,雙眸危險地眯起。
“韻嶸,你和韻崢……一人是太子,一人……是王爺,我……”
“白忻澈!”藍韻嶸的臉沈了下來,語氣陰冷,“你再說一次,我現在就把你扛回京。不管爹會不會生氣,不管你會不會恨我,我會逼你吃下生子藥,徹底斷了你這個念頭。”
看著明顯生氣的人,不知為何,白忻澈不怕了,一點都不怕。
“韻嶸……為何是我?”為何從不說放手,哪怕是威脅,也沒有一分那樣的意思。
“為何不能是你?”藍韻嶸冷哼道,“莫說什麼你的身世、你是我們兄長之類的屁話。雖說你會疼,可該疼的時候我們還是會狠心,我可不想讓別人為我生兒子,忻澈,到時候你可以哭,但不許恨我們。你要為我們生下惠耀未來的儲君,生下韻坊未來的主子,怎麼著也得生兩個兒子。”說到這裡,藍韻嶸絲毫不改其霸道本色。
“韻嶸……”摸上藍韻嶸垂下的頭髮,白忻澈仔仔細細地看過他的臉,“我……”
等了許久,白忻澈都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藍韻嶸從枕下拿出他從不離身的匕首,撩起白忻澈的一束頭髮。
白忻澈的心因藍韻嶸的動作而猛烈悸動,那束頭髮因那人的動作而落了下來。
“忻澈,我和韻崢等著你來要我們的頭髮。”把白忻澈的斷髮小心地包進了帕子裡,藍韻嶸翻身,下床,穿衣,讓人端來熱水,藍韻嶸擰乾布巾走到床邊。坐在床上,接過布巾,白忻澈慢慢擦了臉,抬眼,對方與他的目光相交。
接過布巾,藍韻嶸擦擦臉,然後道:“忻澈,出門在外不要隨便相信人,等你去七霞鎮時,我和韻崢都陪你去。”
“……嗯。”看著藍韻嶸給他拿水漱口,幫他拿衣服,白忻澈很想說:韻嶸,我要你的頭髮。可他終究沒說出口。
藍韻嶸走了,吃了早飯,在房裡吻了白忻澈半天,才依依不捨地走了。走的時候,白忻澈站在白家莊的門口,看著藍韻嶸消失在竹林裡。
“少爺,我們何時動身?”小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