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是起死回生卡,一張是痛覺免疫卡。
還不錯,他心想。
他又問,“商品兌換是什麼?”
系統在他腦海裡一閃,裡面是眼花繚亂的商品,沈風渠看的有些頭疼,“停停停,我下次再選。”
系統應了聲,直接下線了。
沈風渠回到了自己房間裡,在自己房間裡待了大半天,感覺有些無聊,不知道徒弟路上順不順利。
他又在一指峰待了一天,聽到白錦夜給他傳音,楚臨淵他們從千水城回來了。
他心裡更著急了起來,想著徒弟應該會過來找他的,他就在一指峰等著。
原主人設不能崩,他要高冷一點,等著徒弟過來給他彙報情況,然後再面無表情的讓徒弟滾進一指峰來住。
沈風渠等了半個時辰,心想徒弟應該是在忙自己的事。
沈風渠等了一個半時辰,心想徒弟可能被別的弟子困住了,一時走不開。
沈風渠等了三個時辰,心想徒弟可能是覺得太晚了,可能要第二天過來找他。
他睡了一覺,第二天等了一天,心想徒弟可能有急事,估計要再等一天。
到了第四天,沈風渠握著長劍面無表情的劈開了桌子,坐不住了,自己跑過去找人了。
什麼人設不人設的,去你媽。
沈風渠御劍去了外門,去了之前白蓮花住的地方,到了之後,他正要開口叫人,就看著少年從遠處提著食盒回來了。
少年一點點的走近,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聲音冷淡波瀾不驚。
“弟子見過師尊。”
沈風渠問他,“你是何時回來的?”
少年面上沒什麼表情,“三日前。”
“是不是非要等我過來找你?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少年不說話了,眼睫下落了一層陰影,看不到他的眼底。
沈風渠嗓音冰冷,“明日搬到一指峰去,別再讓我等你第二次。”
他看著少年冷淡的模樣,心裡有些生氣,等著少年應了一聲,又說,“不叫我進去坐坐?”
人設早不知道崩哪裡去了,但是系統沒有提示,他就裝作沒有崩。
少年提著食盒過去給他開了門,沈風渠進去,入門的時候又在床頭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幅畫。
血色濃稠裹著丹田,一直冷白的手活生生的把靈根從體內拽出來,彷彿下一秒就要捏碎了。
白蓮花把他之前送的那一幅山水畫放下來了,又換回了之前的,這是已經徹底放下了?
沈風渠有一些不高興,這小子可真是薄情,口口聲聲說的喜歡,說放下就放下了。
之前還在想他走了白蓮花會不會想他,看來是不會了。
沈風渠在心裡感嘆了一句,真是養不熟的小沒良心,他身為師尊為白蓮花操碎了心,但是白蓮花一點兒也不懂。
“你江師弟走了,你可難過?”沈風渠隨口說,“我聽聞你們兩個人關係很不錯。”
他心裡想,白蓮花會怎麼回答呢?
對面的少年面無表情的從食盒裡把飯菜拿出來,筷子放在了桌上,眼裡沒什麼波瀾,嗓音冷淡。
“我跟他……並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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