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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韻嶸……你不是,嗯唔……”
“晚上要去溢香園談生意,回來也不知什麼時候了。”
兇猛地在白忻澈的體內進出,藍韻嶸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淌,當他一陣猛烈的抽動後,他喘著粗氣趴在白忻澈的身上,只覺得酣暢淋漓,好不痛快。
暈暈乎乎的白忻澈無意識地摸上藍韻嶸汗溼的背脊,摸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怔愣,藍韻嶸抬起身。
白忻澈在藍韻嶸的肩膀部位細細摸了摸,很是驚訝地說:“韻嶸,你肩膀又寬了些。”
“是嗎?”藍韻嶸聳聳肩,仍賴在白忻澈身上不願起來。
白忻澈又細細地捏了捏,承受著藍韻嶸的啄吻,道:“你和韻崢這幾年越發壯實了,和你們一比,我過於瘦弱了。”
“怎麼會。”藍韻嶸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白忻澈的腰身,“你這樣子剛剛好。當然,只能胖不能瘦。不過你生了餮兒之後就沒胖過了,還是胖些的好。沒事就出宮找小四或童瞳去,要不就帶著餮兒或芋頭出宮走走,這樣胃口會好些。”
“好。”雙腿累了的白忻澈把腿放了下來,藍韻嶸摸著他的腿又來了慾望。察覺到體內的性器有硬挺的趨勢,白忻澈紅了臉,推推藍韻嶸:“不是說晚上還要去溢香園嗎?”他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但他從未擔心過。
“我是王爺,是主子,遲一些無妨。”藍韻嶸含住白忻澈的嘴打算抓緊時間再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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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藍韻嶸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焦急等著他的諸人自然不敢有所怨言,嶸王爺肯來已是給了他們極大的面子了。五、六位惠耀有名的大老闆躬身隨著藍韻嶸進了溢香園二樓最好的廂房,小廝手腳麻利地端上最佳的美酒和菜餚。藍韻嶸此行帶了童含縐一道,兩人算是主客,二人一坐下,其他人才紛紛坐下,老鴇立刻把園子裡最美的姑娘、相公帶了上來讓王爺和諸位老爺們挑選。
這種場合藍韻嶸若不選的話其他人也不會選,他不會掃了大家的興,略微看了幾眼後他選了一位姑娘,隨後童含縐也選了一位姑娘,接下來其他人才挑了自己喜歡的,然後剩下的姑娘和相公便躬身退了出去。藍韻嶸和童含縐選姑娘的理由很簡單,眾所皆知他們的另一半是男子,若選了相公,難免對方不會有別的心思。可藍韻嶸並不知道,他選了姑娘,其他人卻是更有心思了。
幾杯酒過後,氣氛稍稍熱鬧了一些,再加上有姑娘和相公的嬌儂軟語,出來前在宮裡和白忻澈恩愛了幾回的藍韻嶸臉上也帶了幾分愜意。童含縐一如既往地冷著臉,令身邊的姑娘不敢隨便。
客套地寒暄了一陣之後,一位老闆說:“王爺,譚某聽說韻坊有意做脂粉生意,譚某對此有些經驗,若王爺需要的話儘管吩咐。”韻坊要插手的生意那是穩賺不賠的,與其和韻坊搶生意不如從韻坊分一杯羹。
藍韻嶸淡淡道:“只是有這個想法罷了,若能做得成,本王自會開口。”
“王爺只要願意賞臉就成。”譚老闆暗喜。
另一位老闆略有難色地說:“若說這脂粉生意,惠耀當屬關家的‘玉秀’。關家幾代都是做脂粉生意,早有口碑,若要插手的話實在是難。”
童含縐目帶深意地看了藍韻嶸一眼,道:“既然是生意,自然會有風險。以前的‘韓家瓷’還不是一家獨大,現在不也不如‘韻瓷’了嗎?端看怎麼做了。”
“這倒也是。”大家看藍韻嶸的眼神都帶了點曖昧,最近嶸王爺和玉秀的老闆娘走得可是很近。
藍韻嶸什麼都不說,諸人也不敢在這上面多話,又扯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說了一陣,服侍諸人的姑娘和相公們便開始彈琴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