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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沒說話,想著該是把周小明打出去呢,還是該打包成團踢出去呢。
“咦?”結果周是茗窩在沙發上隨便玩了會兒,掃到茶几上的一個煙盒,登時有些詫異的喊她:“清清,你什麼時候抽這個牌子的煙了?”
霍清怔了下,忙站起身走過去。
果然,茶几上的煙盒是周放忍不小心落下的。
這牌子的煙需要在外國購買,有種淡淡的果香,抽的人很少很少——起碼在霍清認識的人裡面,就周放忍一個人抽這個牌子。
她登時感覺額角有些抽搐。
“好巧啊,我弟也抽這個。”果然,周是茗把玩著那個煙盒,大大咧咧的說:“這煙挺難買的,他每次都得讓他一個同學從什麼馬德里的城市給郵過來,你在哪兒買的啊?”
“走吧。”霍清沒回答,只是回去換衣服:“仔細想想,我也好久沒去合笙了。”
再待下去,保不準周是茗能發現更多關於周放忍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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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鎖骨和胸口上上還有痕跡留存,霍清這次去合笙穿的挺保守的。
純黑色的真絲襯衫把玲瓏有致的上半身裹住,襯衫下襬塞進老虎花紋的皮裙裡,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踩著黑色高跟鞋,瑩白到近乎閃閃發光。
女人把長髮束成簡單的馬尾辮,白皙的天鵝頸上戴著一條祖母綠的鑽石項鍊,服帖的躺在襯衫v領中間嬌嫩的面板上。
又冷又豔。
其實霍清打扮的很簡單,但由於自身‘素質’過硬,就算穿著一身乞丐服怕都能穿出驚豔的效果,進了合笙,依舊被四面八方的視線招呼著。
就從門口走去吧檯這麼短短的一段路,就已經有四五個人過來要號碼了。
等坐在高腳椅上啜著冷冰冰的蘇打水時,霍清儼然已經有些不耐煩。
“清姐,你可好久沒來了。”見到霍清,合笙的老闆燕白過來親自給她調了一杯無比精緻的……蘇打水。
結果就見到女人很無所謂的大口喝了。
燕白打理精緻的眉毛,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是啊,最近忙。”霍清心不在焉的附和著,畫了眼線的美眸更加媚,她隔著酒吧裡五顏六色的燈光看向燕白,笑了笑——
“白哥,每次你給我調酒,我都感覺自己身處於律師事務所。”
燕白是合笙的老闆,是個男人,而且是個非常精緻的男人。
他習慣了日常穿西裝,即便是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裡也是一絲不苟,西裝馬甲三件套,鋥亮的皮鞋……是從頭髮絲到腳趾尖,都無一不體面的那種人。
所以霍清說自己看到他,就像身處於律師事務所是沒錯的。
每次見到燕白在眼前用他那修長的手指一本正經的給她調酒,霍清都能想起自己去公司法務處打官司的場面。
“清姐。”兩個老狐狸互相尊稱著,燕白俊朗的眉眼彎起來:“你還是這麼風趣,你要是能多來幾次我這裡,就算照顧我生意了。”
他暗指周圍那些視線就蠢蠢欲動的男人。
霍清笑而不語,只是把酒杯推了過去。
“蘇打水,你糊弄小孩啊。”女人挑了下眉:“給我調一杯別的,有度數的。”
她是那種要麼就不來,來了就好好玩的人。
燕白若有所思的笑了,剛要去接過酒杯,接過下一秒,那杯口就被一隻修長的大手蓋住。
兩個人都有些詫異的順著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站在霍清旁邊,昏暗燈光下依舊可以看出俊秀的眉眼很是羞澀的彎了起來。
“美、美女。”或許是霍清的眼神不敢讓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