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弟子臉上五彩紛呈,看上去憋屈的要死,為首的弟子把靈石全部給了沈風渠。
“宋師兄怎麼會認輸呢……他他他……他有毛病嗎??”
“我下一次再也不跟江小曲賭了。”
“我也。”
“簡直離譜,楚臨淵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沈風渠沒聽他們說了,笑眯眯地把靈石都放進了儲物戒裡。
他和楚臨淵大選已經穩了,剩餘的比試沒必要再參加,他和白堯說了一聲,爭峰裡前十的排名直接棄權。
楚臨淵在他身旁看著,也沒說什麼,只是末了對白堯道,“我也是。”
白堯意外的看了兩人一眼,覺得這兩人腦子大約有毛病,不過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師兄,你先回去,我去師尊那裡一趟拿著東西。”
其實是要去找白錦夜一趟。
楚臨淵,“我跟你一起。”
“不用,師兄,我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回去等我。”
楚臨淵看了沈風渠一會兒,點點頭,一直看著沈風渠御劍身影在原地消失,他低聲唸了一道訣,發現人並沒有去一指峰,而是朝著主峰的方向去了。
他眼底眸色翻湧,垂眸看著指尖跳躍的符咒,輕輕一捏將它們消散。
為什麼要騙他呢。
……
沈風渠在路上就給白錦夜傳了音,白錦夜還在前面看比試,聽到傳音後過了一會兒才回來,他回來的時候沈風渠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師兄。”
白錦夜到了他身旁,伸手在半空中捏了一道,擰著眉對他道,“你身上怎麼會有同心咒?”
“同心咒?”沈風渠才想起來好像是當時白蓮花給他下的,他心裡咯噔一聲,那白蓮花肯定知道自己騙他了。
“無事,是我徒兒。”沈風渠安慰了白錦夜一句,心想回去得再想辦法跟白蓮花解釋。
白錦夜面色有些古怪,問他道,“你說這同心咒,是他給你下的?他可經過你的同意?”
“是啊,”沈風渠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自然是我同意的,當時情況比較複雜。”
“你放心,我徒兒不會害我的。”
白錦夜欲言又止,不過沒再說什麼了。
“你過來找我,是要道別?”白錦夜問他。
沈風渠點點頭,“此次過去要把血咒解了。在千水城我要想辦法接近薛長枝,血咒只需薛長枝的一滴血就可解?”
千水城就是四峰大選的地方。
“自然不是,”白錦夜,“你隨我來,我給你畫幾張解血咒的符紙,到時拿到了他的血,放在符紙上燒盡便可解。”
沈風渠跟著白錦夜進了殿裡,白錦夜在桌上寫了幾張符紙。
符紙在桌上晾乾,白錦夜對他道,“不要貿然接近,他不是容易糊弄的主,你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過去。”
白錦夜頓了頓,“實在不行,你到時就去找江翡吧……雖說當年你們兩人鬧得有些僵,但是你若是找他,他不會不幫你的。”
“江翡??”沈風渠聽的有些懵,原主和江翡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在記憶裡一點兒也找不到關於江翡的印象。
現在思索起來,才發現有些地方古怪。比如原主根本對於江翡沒有印象,上次的金烏草也是……
白錦夜看了他一眼,“你如今也是滿心滿眼的都是你那徒弟……算了,我待會兒給江翡寫封信。”
“去了千水城不要瞎鬧騰,身份藏實一些,若是有事記得給我傳音。”
沈風渠看著他要繼續囉嗦一大堆,收了思緒把符紙拿著揣進了懷裡,對白錦夜道,“師兄我先走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