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了,上次人家還幫了她,那次之後就沒見過。
孟煜樹不提,孟玉蘭都要忘記這人了。
“給了人家錢沒有?”
“給他也不要,讓我下次請他吃飯,書店沒開門,沒書看了,我就拿了。”孟煜樹怕孟玉蘭不高興,本來是想矇混過關說自己買的,但是孟玉蘭也沒那麼好糊弄,乾脆實話實說好了。
“行吧,以後不能這樣,要看書自己去買。”
於斯然投其所好肯定是有目的,這種人願意佔便宜,到時候總要從別的事上面還回去的。
“好。”孟煜樹看她不生氣,連忙點頭,把書收了起來。
孟玉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這幾天在家沒發生什麼事吧?”
孟煜樹有些猶豫,“是有一件事。”
“什麼事?”
“家裡來賊了,不過沒偷走什麼東西,我把錢藏得很嚴實,那賊沒找到。”
聽到這句話,孟玉蘭眼睛都瞪圓了。
“什麼?”
她聲音太驚訝,孟厚德也走了進來。
“怎麼了?”
孟煜樹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大年初一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家睡得很早。
但是半夜忽然聽到有聲音,房間裡很黑,他躺在床上,睜開眼睛也只能看到一個人影。
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拿家夥在手上,孟煜樹就沒吭聲,屏著呼吸。
那人輕手輕腳地翻了一遍,沒找到什麼東西就走了。
孟玉蘭走之前,給孟煜樹留了一百塊錢,那是孟玉蘭給孟煜樹開的工資,只給他一百塊錢,是因為怕他手裡拿著太多錢不好,剩下的那些孟玉蘭先留著,孟煜樹也是同意的。
他把錢藏在自己的襪子裡,每天都隨身帶著,早就習慣了,也不覺得難受。
有小偷來偷東西,發現他們家什麼都沒有,櫃子裡也不鎖,裡面全是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孟玉蘭猜想,估計是有人知道他們賣對聯的事情,以為他們賺了錢,也可能是知道他們過年不在家,就孟煜樹一個小孩,就起了賊心。
孟煜樹每天待在家不怎麼出去,偶爾出去碰到鄰居,也會被問一句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在這。
他都不說話裝啞巴,估計是有人懷疑是孟厚德讓他在家守著。
誰知道家裡什麼都沒有。
孟玉蘭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家裡。
只少了一對耳環和一個破木盒,不值錢的東西。
孟厚德說:“下午出去買把鎖回來。”
“你不吭聲是對的,深更半夜的,你要是跟人打起來,人手裡有刀,那可就危險了,反正家裡沒什麼值錢的,要拿就拿走好了。”孟玉蘭對孟煜樹叮囑道。
孟厚德越想越覺得生氣,“竟然敢偷到我家來,是看我家好欺負嗎,要是被我知道是誰,看我不好好給他打一頓。”
孟玉蘭白他一眼,心知肯定是這個院子裡的人。
但她只說:“爸,我覺得我們應該買房子搬出去,這裡不安全,環境也不好。”
“買房子?”孟厚德還沒想過這種事,“不好吧?”
現在的人的想法就是有房子住就行了,幹嘛還要買房子。
手裡又沒多少錢。
房子多貴啊,現在住公家的房子,水電費也便宜。
雖然小了點,但是買房子還得裝修,那多花錢啊。
他下意識覺得不行。
就連孟厚文家裡也是住的廠裡分配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