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白桃桃趴在桌上?”
“那還能有假?”王惠民答道。
王蕙心,“那你告訴我,白桃桃長什麼樣子?”
王惠民愣住。
半晌,他才答道:“不是,是你領著我走到桌旁,指著趴在桌上的那個女的……我、我當時心裡很緊張,也沒注意看她長得什麼樣……”
王蕙心大怒,“你這傻缺!我、我和她換了衣服啊!你不會這麼蠢,只認衣服不認人吧?”
王惠民張大了嘴。
他一著急就緊張、一緊張就結巴,“我、我我我……我怎麼可能不認得你啊……你、你你你是我妹妹啊……我、我我我不認得白桃桃可是我真的看到你、你站在飯店門口朝我招手,我過去了,你讓我去把白桃桃領來的啊……”
王蕙心追問,“那你看到我朝你招手的時候,我穿著誰的衣服?”
王惠民壓根兒就不記得了。
他想了想,說道:“我……沒注意你的衣服,但是蕙心,我不會認錯你的!因為我不認識白桃桃啊,如果她穿著你的衣服向我招手,我也只會以為她是個穿著和你一樣衣服的女人!”
王蕙心一噎。
這話也對。
那麼,到底要怎麼解釋白桃桃的不翼而飛?
不,是不辭而別?
又要怎麼解釋本該出現在這裡的白桃桃,為何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她?
這時,王惠民倒是有了另外一個猜測,“蕙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覺得這樣很刺激,對嗎?”說著,他看了壯實的張思豐一眼,一張臉漲得通紅,壓低了聲音問道,“剛才是真的……好刺激啊,要是沒有被公安發現,張思豐他……會不會就、就答應了啊?”
王惠民的聲音再小,張思豐也還呆在屋裡,當然聽得一清二楚。
“放你孃的屁!”張思豐罵道,“收想你那些齷蹉心思!要不然老子活活打死你!”
王惠民低下了頭。
王蕙心只覺得面上燒得慌,心裡還憋著一口氣出不來。
——二男一女的這檔子破事兒,要是發生在白桃桃身上,王蕙心只會覺得幸災樂福。但現在發生在她身上,她就覺得噁心透了!
王蕙心看了張思豐一眼,實在沒勇氣懟,就罵她哥,“依我看,就是你!你看到白桃桃穿著我的衣裳,你就以為是我,然後你看到我穿著白桃桃的衣裳趴在床上,你就以為我是白桃桃?”
王惠民想哭了,“蕙心,我真的沒有認錯!你要怎樣才相信我沒有搞錯?”
王蕙心一想到自己剛才經歷過的事兒,更加惱怒,“那你後來認出我了嗎?你、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你把我……你、你……不就是因為你沒認出我來?你要是知道我是你妹妹,你、你怎麼可能還會對我做那種事啊?”
王惠民被她罵得無地自容,就梗著脖子犟道:“那你不也沒認出我來嗎?你要是認出來了你可以打我、你可不從的!你打我了嗎?沒有!你還、你還抱我了……”
王蕙臊得滿面通紅,怒罵道:“你!你……王惠民你這個王八蛋!”氣得她就想揍王惠民一頓。
可她全身痠軟,壓根沒了力氣,打出去的拳頭倒像是在和她哥哥打情罵俏。
旁邊的張思豐冷笑,“王蕙心,你這是給我整了個仙人跳?”
王蕙心一呆,連忙解釋,“豐哥!豐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個頭!”張思豐大罵,“王蕙心你可以啊!你為了整我,把你、和你哥一塊兒賠上?啊?我張思豐哪兒對不起你了?我跟你說,今兒這事,是你和你哥合夥陷害我的!我呆會兒就要跟外頭的公安同志說清楚!”
王蕙心,“不、不是……”
張思豐罵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