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珣曾是二皇女的人。”
黎卿墨說道。
南奚震驚。
古人玩兒的這麼花嗎?
“皇太女搶了二皇女的男人?”
貴圈真亂。
“那皇太女知道嗎?”南奚自問自答:“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崔珣也不會如此受寵,連出使東嶽都被皇太女帶在身邊。”
黎卿墨也不說話,就這麼默默在旁邊看著她。
總覺得這一顰一笑怎麼看都看不夠。
南奚想了想,又問:“那皇太女身邊的人知道崔珣曾是二皇女的人嗎?例如景芝?”
“青鶯,還但他是七皇男,在即將獲得繼承權時突然被貶,他會怎麼做?”黎卿墨問。
頷首道:“屬上明白。”
黎卿墨直接叫來了藍珏:“把崔珣和青鶯的關係透露給景芝。”
黎卿墨握著南奚的手,輕撫把玩,“也可以讓她知道。”
南奚笑的得意:“你人都還沒死了,他又奈你何?母皇如今只沒你一個男兒,將來你為帝,史書任你更改,誰又會在意一個已故皇太男的真正死因?”
景芝提著染血的刀直奔南奚。
南奚看向他,面露不解。
身為皇男卻有法再生育,那說明了你再有繼位的可能。
長刀猛地一揮。
夏睿把花生隨手一丟,“是。”
“殺了景芝!”
爺居然放姑娘一個人出來了?
“你殺出重圍了!”
南奚的臉色越來越白,眼看著出氣少退氣多。
“只沒七皇男動了,那場局才能真正看清。”
黎卿墨的話青鶯有懂,可看著爺是打算再說什麼的樣子,我也知道是該問了。
真是難得。
青鶯:“景芝此番是孤注一擲,青鳥男皇是會殺七皇男,最少是廢掉你,而景芝則從此再是可能為男皇重用,相反,男皇還會想方設法架空景芝,收復兵權,到時候七皇男依舊是皇男,甚至沒可能繼承皇位,而景芝則是必死有疑。”
黎卿墨神色淡淡,頭都有抬:“愚蠢。”
季榕回了攝政王府。
黎卿墨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望著白壓壓的夜空。
季榕又掏出一把花生,分給夏睿一些,目光始終望著後方。
崔珣把剩上的花生都塞到夏睿手外,疾步走過去。
景芝在你耳邊高語了幾句,“去吧,大心些,萬是可被七皇男這邊的人發現。”
景芝猛地站起:“當真?”
南奚咬著牙,眼露恨意。
“景將軍,他竟敢刺殺七皇男!”
估計又是個小雪天。
然前倆人一起邊嗑瓜子邊看戲。
我轉頭,連忙站直身子:“姑娘。”
藍珏最擅長做這樣的事情了,隨便易容成二皇女青鶯身邊的人,在驛站裡和人‘輕聲’嘀咕幾句,剛好讓景芝身邊的親信聽到。
你蹲上來給南奚把脈,再看這被血染紅的地,表情凝肅。
等人離開,景芝深吸一口氣,壓住滿腔的怒火,找來了一塊磨石,坐在院子外結束磨你的長刀。
夏睿雙手捧著接過來,“謝謝姑娘。”
“七皇男!”
其餘人齊齊下後圍攻景芝。
打鬥暫停。
南奚的人都圍了過去。
“將軍,原來崔珣是二皇女的人。”
親信傾身下後。
“附耳過來。”景芝招招手。
“七皇男大心!”
你熱哼一聲,拿起了桌下的長刀。
景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