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經濟不好,也該早有打算,勒榨不是好辦法。
不過那個姓許的男人,倒是遵守了諾言,他沒有再來。
他是一個講出話算數的人嗎?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又的確沒有再出現,難道他真的做得到?
祖母問我,「那個男人,真的沒有在學校找你了?」
「沒有。」我答。
但是我記得他那張臉,瘦得像個貼髏,可怕之至。
還有他身上骯髒的衣服,舊的褲子,破的襯衫。
那雙皮鞋,連鞋帶都斷掉了,襪子退在足踝上。
這樣難看的男人,我一輩子不會再看到第二個。
祖母是這樣的整潔,同學們這麼可愛,我自己又相當要好,老師更不用說了,幾
時見過這樣恐怖的人來著?。
難怪他給我的印象特別深了,這不是奇怪的事。
不過他忽然中止來騷擾我們,實在是太奇怪了。
漸漸時間過去,匆匆幾個月,我的大考完畢了。
放假在等成績公佈,我與祖母都很興奮緊張。
祖母一直在想將我這個獎我那個,估計我的成績一定優異,絕對不差。
我自己呢?頗有一點信心,又有一點擔心,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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