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竹字開頭的不行,那我就再說一個好了。”
“孤燈寒照雨,溼竹暗浮煙。”
“這個總行了吧!”
眾人仍舊是一片沉默。
本來蕭景炎提出行酒令,就是準備看秦朗出醜的。
此刻秦朗不但對答如流。
而且還一口氣說出了三首關於竹子的詩篇。
這豈能不讓人震驚?
蕭景炎臉上戲謔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
玉清公主默默的頌唸了秦朗的這幾句詩之後,神情卻越來越呆滯,一臉的不敢置信。
蕭景炎愣了半晌,才滿臉驚訝的向玉清公主問道:“秦朗說的這幾首詩,你聽過嗎?”
玉清公主顫聲道:“聞所未聞。”
蕭景炎把目光望向蘇慕雲,後者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好詩幾人都沒有聽到過。
那麼唯一的可能。
這些詩都是秦朗自己所作……
蕭景炎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秦朗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怎能寫出這般內涵豐厚,情感真摯的詩篇?
蕭景炎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秦朗,緩緩道:“秦朗,你老實告訴我。”
“這些詩都是何人所作?”
秦朗所說的這些詩詞,都是唐宋時期的名人大作。
此刻秦朗見蕭景炎如此發問,才突然想起來。
在這個時代的歷史中,根本就沒有唐宋的存在。
既然如此。
這些詩詞自然也不曾存在過。
秦朗只能滿口胡謅。
“我都失憶了,那還記得這詩是何人所作?”
“你是不是閒的?”
“我對上來就行了,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蕭景炎聞言,氣的牙直癢癢。
秦朗所說詩詞雖然只有半闕,但皆是詞境優美,意境高遠的佳作。
蕭景炎能想象到,想必全詩應該更加的絕妙。
但秦朗一句想不起來了,立刻讓蕭景炎感覺胸口如同堵了一塊大石一般。
不上不下的。
令他難受無比……
蕭景炎氣呼呼的瞪了秦朗一眼,繼續道:“好好,那我再出一題。”
“你若是還能對得上來,我便服你。”
秦朗怎麼說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
腦袋裡多了不說,上百首詩詞還是有的。
不就是飛花令嗎?
秦朗在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和室友玩這個遊戲。
“你隨便說。”
蕭景炎認真想了想,打算故意難為秦朗。
“以一為題。”
秦朗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蕭景炎繼續道:“以二為題。”
對於數字為題的飛花令,秦朗前世已經快玩爛了……
秦朗根本沒有一絲的猶豫。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蕭景炎繼續道:“以三為題。”
秦朗回答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蕭景炎臉上開始冒出冷汗。
這也太嚇人了。
作為皇家子弟來說,差不多個個都是博覽群書之輩。
對於詩詞一道。
蕭景炎和玉清公主都有著極高的鑑賞能力。
甚至就連曦月公主這個吃貨,也能意識到這些詩的不凡。
秦朗所說的詩詞,雖然只有半闕。
但已經足以流芳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