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凌不會起疑心嗎?”掌門的那絲神念有些擔憂的說。
事實上,那塊令牌根本不是夜玄凌要給花容的,完全是江洛雲自己的意思。他一直記掛著掌門的那絲神念之前對自己說過的,關於花容的事。掌門有一絲神念在花容身上,意味著花容是真正意義上的外來者,從另一個時空而來,又和自己一樣,在幻境中得到了關於兄長的一些資訊,完全像出生在這個世界一樣的行事,暫時也看不出是什麼大善之人,卻又能夠封鎖住掌門的那絲神念。放這樣一個人在玄雲宮,江洛雲一點兒也不放心,又不知道怎麼和兄長全部坦白,畢竟自己腦中還有一絲掌門的神念,在他看來,掌門並沒有什麼惡意,在這背後也不知道是什麼緣由,沒搞清楚之前,自己還是繼續裝傻充愣的好。也因此,他每次和掌門的神唸對話的時候,都會注意在識海里與掌門的神念交流,防止自己一不小心脫口而出。
不過,既然要走了,又不能放任花容在玄雲宮中做出什麼,那麼將花容監視在眼皮底下是最好的方式。讓兄長也分出一絲神念在玄雲宮,自然是最好的方式了,不僅可以監視花容,還可以威壓整座玄雲宮,不過,就算這麼做不怎麼費力,他也不希望神念不全,出門在外,還是保持最好的狀態為優。況且,花容可以封鎖住掌門的一絲神念,不見得兄長就能逃得了,畢竟掌門的境界其實在兄長之上。
於是,他就找兄長討了兩塊令牌,確認這兩塊令牌的許可權沒有高到太離譜,又毫不客氣地勞煩兄長在上面施加了可監聽的法術。自己施加肯定是不行的,自己境界低,很容易被花容發現,而兄長的境界已經到了可以秒殺他們的地步,所以有很大可能性不會被花容察覺。她對神念有辦法,不代表對法術有辦法,若是都能掌控,也不至於要在玄雲宮做一名侍女。
然後,江洛雲將令牌一塊給了花容,一塊留在了自己身上。
“兄長不會起疑心的。”江洛雲對掌門的那絲神念說,“起疑心也沒關係,花容的身上不知道有什麼秘密,我怕她傷到大師兄。”若是直白的說花容有問題,說不定大師兄直接就把人殺了,後續也不知道又要牽扯出多少事情來,他是知道的,風部在風惜瑤死後,過分的安靜,甚至還送了禮上羽部賠禮道歉,處處透著一股子不正常。
“一人一塊令牌,一塊可以監視另一塊附近發生的事,還是打著你的名義送的。”鴻淵站在四匹飛馬拉著的車駕扶手上,眺望著不遠處,嘲笑的對車廂內的夜玄凌說,“你說,他是打算鴻雁傳書、鵲橋搭訕嗎?”
夜玄凌只想把說慣了的兩個字再砸給他一次:“鴻淵,你不覺得你最近有些無聊過頭了嗎?”
“是有些無聊。”鴻淵點點頭,“但也好過有人頭上即將飄過的一朵雲,咦,這雲看著好像還是綠色的。”
夜玄凌的手往身側一張一握,瞬間一把藍黑色閃著光芒的巨劍露出了形態。
鴻淵機警地從扶手上跳下了車駕,一個縱身,飛出了幾丈之外。
恰逢江洛雲緊趕慢趕的回來,正見鴻淵如一隻巨大的飛鳥,落在自己面前。
“好大的架子!要這麼多人等你。”鴻淵看著江洛雲,依舊沒給什麼好臉色看。
江洛雲不客氣的哼了一聲:“我兄長都沒意見,輪得到你說話。”然後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往夜玄凌的車駕那邊跑。其實,他決定臨行前才送令牌,就是防止其他人揭穿自己。想想啊,自己給的令牌,花容肯定說丟就丟,兄長給的,花容肯定時時刻刻待在身邊的。
鴻淵看江洛雲昂著頭走過去了,倒是露出了些許有趣的笑來,突然覺得,這趟出行,說不定還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樂趣在,畢竟,這個看著溫柔乖巧的小白兔,指不定主意大得很呢。
江洛雲毫不猶豫地進了夜玄凌的車駕,夜玄凌早已收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