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放在眼裡,一境之差,便是一個天地的區別,天差地別,憑什麼和自己打。
“哎呀,盤王師弟,所謂不自量力,不成氣候,說的不就是他們嘛,何須放在心上。兩個後學末進,連大羅天的門都沒摸到,就敢來北海找死,可不就是活膩歪了,要是換了你們的主子,青照狂徒,那還差不多。”
五毒道人說的輕描淡寫,言語之中,盡是鄙夷之色。
不過也怪不得他們如此想,就是放在外面,也是會掀起軒然大波的事情。兩位連大羅天的門都沒有摸過的人,竟然揚言要將兩位大羅修士給擠兌走。
哪怕是大羅之中排名最為靠後的幾個修士,也沒有人敢說取而代之這四個字。
“哼,這是什麼很值得驚訝的事情嗎?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這天下的修士皆是後浪拍前浪,其中有些前浪,就少不得死在沙灘上。
以前沒有,那是以前,如今我六耳就偏要做這天下第一人,大羅又如何,只要我心中拳意不散,就是聖人老爺來了,我也是照樣出拳。”
“好,有魄力。”
聽著六耳振聾發聵的言論,銀竹拍掌叫好,還為其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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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師傅,這是我最後再叫你們一句師傅。昔年我銀竹起於微末,卻是感念你們的庇護之恩,只是你們的做法難以服眾,甚至可以說是天怒人怨,我銀竹不願同流合汙。
至於你們所說的不自量力,我還真是想要不自量力一番,看看我這個不自量力的人,到底能不能將你們拉下大羅天。”
銀竹的聲音響徹在海域之上,他早就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蟲子了,也不必小心翼翼的活著。
“好小子,果然是我看走眼了,那就讓本座來看看,你究竟要如何將我拉下大羅天,還是說你要一心求死。”
當銀竹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就已經和過去的自己決裂,他現在是龍虎山銀竹,而非北海銀竹,過去的銀竹已經死了,現在的銀竹才如那剛剛升起的朝陽。
兩位後學末進,面對盤王與五毒兩位大羅修士,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神情淡然自若,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在這背後,或許有青照的支援,但更多的,還是源於他們自己。
北海一行,是早就定好的計劃,與二人的鬥法,也是不可避免的,與其唯唯諾諾,不如坦坦蕩蕩,痛快一戰,哪怕最後身死道消,也不枉此生。
對於盤王與五毒而言,同樣如此,早就厭倦了東躲西藏的生活,今日一事,能得一死,難得輕鬆。
而在青照的謀劃中,路就在腳下,他們只管走就是了。
:()洪荒:你可知貧道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