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明道關大營之中,趙公明惡屍暴斃,眾王座惱羞成怒,卻又沒有什麼辦法。
“唉,那洪荒欺人太甚,竟然如此折辱於吾蠻荒,實乃奇恥大辱。”
萬毒王座拍案而起,一連死傷諸多同道,他們面子上都掛不住了,若不是洪荒之中,都是仙家,他都要趁著晚上,去放毒了,讓他們好好快活一番。
“軍師叫我等固守,只能如此,大不了明日我等一齊叫陣,與他們鬥個你死我活,也好全了自家情誼,免得他人笑話。原以為公明道兄已經殺了他們的威風,沒想到被如此算計,實屬不敢,吾蠻荒損失大了。”
斐然王座如此說話,眾王座一個個低頭不語,還沒有想到什麼好的對策,只想拖延時間,為大後方爭取時間。
“罷了,在下倒是還認識幾位道友,他們在九龍洞中修行,修為尚可,吾再跑一趟,將他們請來,如今蠻荒告急,他們又都是有道真修,應當會來助拳。”
見眾人都低頭不語,申公豹又想起蠻荒大地之上,還有四個野生修士,不在陣營之中,不如將他們坑騙了過來,也好行事。
“為今之計,只好如此,總兵覺得呢?”
無名贊同申公豹的觀點,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有這些人在,也可以拖延時間。
重光思索一二,隨即點頭道:“那就有勞申道友再跑一趟。”
“總兵言重了,都是為了蠻荒大計,什麼有勞不有勞,都是應該的,若是沒有蠻荒,又怎麼會有我等呢!”
“申道友,你的覺悟之高,讓我等自愧不如啊,一路小心,我等在營中接引。”
“善哉!”
說罷,申公豹騎著黑豹,周遊蠻荒,須臾便至,只見那福地之中好風景,遍地荷花,上架金橋,鳥獸啼鳴,好不自在。
申公豹下了坐騎,走進九龍洞福地之中,只見一童子,當即便問:“童兒請留步?”
“老爺何故叫我?”
“我乃是你們老爺的故友,今日來訪,不知牧道友可在?”
“老爺正在裡面下棋,不知老爺如何稱呼?”
“你只說我乃蠻荒前鋒,搬山王座門下便是,他自有計較。”
童子當即進去通報,只見洞府之中,四位道人兩兩對弈,好生自在。
“老爺,外面有個自稱蠻荒前鋒,搬山王座門下的道人來訪,說是要求見老爺。”
“哦~,快快有請。”
牧風當即收了棋子,要先見那蠻荒前鋒一面,前線的軍報他們也有所關注,這麼多人,竟然還能損失慘重,真不知道前線領兵都是幹什麼吃的。
“諸位道兄好自在。”
申公豹一進去,就看到四人對弈,愜意非常。
牧風戴一字巾,穿水合袍,面如滿月。雲雨蓮子箍,似頭陀打扮,穿皂服,面如鍋底,須似硃砂,兩道黃眉。金雷挽雙抓髻,穿大紅服,面如藍靛,須如硃砂,上下獠牙。賴電戴魚尾金冠,穿淡黃服,面如重棗,一部長髯,俱有一丈五六尺長,晃晃蕩蕩。
“原來是申道友,不知此來何事?”
與牧風對弈的雲雨出聲,無事不登三寶殿,定然是有麻煩事了。
“唉,說來慚愧,此番是請幾位道兄一同助拳去的,如今前線戰事吃緊,吾蠻荒已經損失了不少道友。那三山關與佳夢關短短几日就被破,梅山七將死傷殆盡,玄英洞三人一死,兩個被抓去做了坐騎。
而此番固守的明道關,乃是前往蠻荒大地的必經之路,若是此關也被攻破,那就困難了,洪荒大軍長驅直入,吾蠻荒還能有好日子過嘛,所以厚顏前來請幾位道兄出山。”
“申道友,此事吾義不容辭,吾雖然在九龍洞修行,不曾拜入軍中,但也知道唇亡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