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出去見人了。
許溺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怎麼的,昨晚喝醉酒對霍總上下其手了?”
“沒……”她弱弱道:“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她估計,霍嘉珩今天應該一天不會理她了。
後來她好像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麼,周初年想不起來了。
她掀開被子,生無可戀的看著許溺,朝她撒嬌:“許溺姐,我今天不想去滑雪了怎麼辦?”
“不行。”許溺笑著說:“必須去,我們過來就為了滑雪泡溫泉的,溫泉昨晚泡了,今天去滑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