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搗鼓著玩的。”
雖然幻境已經消失,但是在裡面互毆的幾個人壓根就沒有察覺到環境的變化。他們在幻境裡的一切都是源於心裡的真情實感,只是平時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現在即便是幻境製造出來的景象消失了,但是他們對彼此的怒火已經勾了出來,打的壓根就停不了手。
王胖子推開門,一群警察看到一個人棍子狠狠的打對方的背,另一個則把手裡的彈簧刀對準了另一個人的胸膛。他們趕緊抽出搶衝了進去,大聲喝了一聲:“別動,警察!”
六個人被這一聲大喝震回了心神,幾個人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警察,一個個嚇的腿軟了。
將他們手裡的東西繳械了下來,六個來打砸的人鼻青臉腫的被拷上手銬帶了下去。警察看到角落裡躺著一個女人,指著她轉頭問王胖子:“這個是怎麼回事?”
王胖子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看到他們打架,壓根就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進來的。”
張母只是嚇暈了而已,但是她夢裡也沒得消停,幻境幫她把這些年她做過的缺德事一一回憶了一遍,嚇的張母睡著了還一個勁兒的直哆嗦。
張母在幻境裡壓根就脫離不了夢魘,只能被迫回憶她遺忘的過往。直到王胖子把幻城給撤掉了,她的夢被嘈雜的聲音驚擾後變的支離破碎,張母才逐漸醒了過來。
翻身坐起來,張母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總感覺她那病死的爹和跳河死的娘還在她眼前看著她,嚇的她渾身哆嗦。
張母養尊處優的保養的還不錯,看著也不像是和那幾個砸搶的是一夥,警察蹲下去例行詢問了個人資訊。
張母神情有些恍惚,語無倫次的說自己當年出嫁前把父母的壓箱底的錢都偷走了,為此她父親沒錢買藥病死,母親則一氣之下跳了河,現在老兩口變成鬼回來索命來了;一會又說自己家剛做生意那幾年,賺了些錢買了房子又想買車,可是錢不夠,正好大伯哥出意外死了拿到一筆賠償金,她偽造了借條把那筆錢給騙了過來買了自己第一輛車……
一件件虧心事絮叨出來,有的雖然法理不管但是情理上聽著讓人噁心,有的則觸犯了法律。在她家發財之前,張母做的惡事主要是針對親戚朋友,發跡了以後做的壞事就比較惡劣了,其中一部分剛好還在訴訟時效裡,警察都用執法記錄儀拍的清清楚楚的。
原本沒什麼事的張母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警察手裡,王胖子主動配合警察拷走了監控。不過警察對兩夥人同時在一個屋裡發瘋也感到奇怪,可是查來查去就是一空曠的房間,裡面除了一些漂亮的盆栽竹子以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感覺一切都挺湊巧的。
王胖子倒是知道怎麼回事,小大師早就算的明明白白的了。
面對著警察的詢問,王胖子擺出了一副苦相:“這事說來話長,我這個公司是剛註冊沒多久的文化公司,就是指導指導家裡的擺設啊之類的,其實也沒有多少生意,反正是自己的房子當個樂子,也不指望掙錢。前幾天有個叫張明傑的人讓我們找大師給他家看風水什麼的,開價就是上百萬,我不太會這方面的事就給推了。我聽張明傑話裡的意思說我不識臺階,讓找人給我好看,還傳出話來說要找人來砸我的店。我一聽就害怕了,一大早就找人安了攝像頭,等忙活完了收拾完衛生到房間睡一會,沒想到這些人還真來了。”他朝門口努了努嘴,隱晦地提醒道:“回去您審審,說不定後面那夥人和前面的老太太就是張明傑請來的。”
王胖子知道張母一會被審問肯定什麼都往出說,倒不如自己真真假假的把事情說出來,先佔個理。
被推到客廳的張母這會逐漸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手腕上被戴了手銬有些嚇壞了,連聲說自己是張安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連聲說要請律師,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