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幾天一直在勸我。我現在班都不上了,天天眼不錯的盯著果果,就連上洗手間都帶著他,生怕一分鐘沒在眼前他就被我婆婆帶走了了。”
“小大師,您給句準話,我兒子到底有救沒救啊?”
林清音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拿出了幾張黃表紙一邊疊一邊說道:“果果的身體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樣。絕大部分普通人身體有陰氣有陽氣,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也有少部分人因為生辰八字的原因是純陰或者純陽體質,而果果的身體裡的陽氣比純陽體質的人還要濃郁。”
“打個比喻,純陽體質的人是個火爐,那你兒子的身體就是座火山。”林清音將疊好的黃表紙放到一邊:“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體內的陽氣越來越足,等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體內的陽氣的時候,他的壽命就到頭了。”
王茵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林清音遞過去一張紙巾:“不過這至少是二十年後的事,你現在哭的有點太早了!”
王茵猛地抬起了頭,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喜的是起碼現在沒事,悲的是二十年後果果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到時候她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未必能承受的住。
看著王茵悲鳴的神色,林清音說道:“果果的事自然有解決的方法,不過我覺得你此時的關注點應該放到你婆婆和那個想帶走你兒子的老頭身上。”
王茵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林清音:“小大師的意思是我婆婆和那個老頭是一夥的?”不等林清音回答,王茵就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婆婆可疼我兒子了,她不可能害我兒子,肯定是被那個老頭的危言聳聽給嚇住了,所以才配合著他說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