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樑上的阿日斯蘭和蘇德二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猜想來人是哪方勢力。
兩人正是錦衣夜行的木小小和那日松。
木小小敲來敲去沒有收穫,看見一處空蕩蕩的牆壁前有一青花瓷擺件,正覺奇怪,想要去上手摸一摸的時候。
自外面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二人趕緊四處找藏身的地方。無奈書房裡都是書架及滿滿的藏書。根本沒有容身之所。
木小小福至心靈的抬頭看向房梁,這一看不打緊,腳底差點滑倒,房樑上兩人四雙蒙面之下的大眼睛正烏溜溜的盯著自己看。
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來不及細想其他。
木小小一手扯過那日松就飄上了房梁。
一時間,房樑上稍顯擁擠。自二人進屋開始翻找起,蘇德就知道這二人是同道中人了。
是以看見二人的地方不夠用,還好心的往旁邊挪了挪。
那日松看見那兩人,差點驚聲尖叫。被木小小狠狠地捂住了嘴巴,才沒發出聲。
四人這邊剛剛安定下,書房門就又一次開啟了。
一男一女摟抱著相繼步入房中。
女子微微喘息著聲音道:“柳郎,你幫那佟宛兒安排做這許多事是不是心裡還念著她?”說罷佯裝生氣背過身不理男子了。
那男子忙追著轉過來;“青娘,你如此說,不是讓我心痛。你明知我最喜歡你的。我幫她只不過是讓她將那皇帝的後宮弄亂起來,好方便我行事。”
女子又重新用雙手摟住男子脖頸,撒嬌著道:“你當年在江南畢竟和她是有過一段。怎能輕易相忘?”
“我當年不過是看她可憐,才憐惜於她。再者說我不過是被家裡人關了幾天,不得空出來找她,她就忙不迭的去攀了富貴。一個殘花敗柳之身,我還要他作甚。”那柳郎說話間又將嘴湊了上去。
青娘左躲右閃,終是被他抱了個滿懷。
柳郎一鼓作氣道:“待事成我榮登大寶,定封你做皇后。讓你們五毒教成為天下第一教。好青娘,你就給我了吧。”
“此處又沒有床榻,總不能在這桌子上?”青娘渾身癱軟,已是把持不住。
“怎能如此苛待了你。”說話間柳郎走至青花瓷,伸手扶住,轉了一圈,旁邊的一道牆就翻出一個門來。
柳郎扶著青孃的軟腰就進了密室。牆又恢復了原狀。
不一會就聽得牆內嬌喘連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那日松和木小小是在望春樓日日看著那些人廝混的,見著這些情景自是習以為常,若不是噤聲,二人甚至能就他兩人的表現點評一番。
可憐阿日斯蘭和哈德主僕沒有過這番見識,此時均是面紅耳赤。
四人悄悄跳下了房梁,落地無聲。
那日松還想靠近牆去細聽聽。被木小小拽著衣裳領子就出去了。
四人悄悄溜著牆邊出了院子。各自散去。
阿日斯蘭回格格府後靜靜坐在書房等著,不一會蘇德跟蹤完就回來了,依舊穿著一身夜行,道:“主子,那二人是望春樓的人,直接自四樓窗戶進去了。”
“你回來時可斷了尾巴?”阿日斯蘭淡淡看著蘇德身後問道。
“尾巴?不曾察覺有何人跟蹤回來呀。”蘇德茫然片刻,“難道是對方也察覺到屬下追蹤於他們又返回來探查的?”說完還想追去門外檢視。
阿日斯蘭點點頭,:“不必去看了。對方二人今日所查應與我們目的一樣。你那日又說看見皇后身邊的圖雅出現在望春樓,想來他們定是受皇后示意。”
“那目前看來是友非敵。”蘇哈在一旁猜測著說。
“且再觀察一番。”阿日斯蘭心下暗歎這位皇后果然不如表面上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