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格格話,上手後感覺不難,適應的還好。”
圖雅在旁連連點頭,示意贊同她學的很好。
“那就好,柳知閒的毒可全解了?”牧其兒似突然想起來般問道。
“還有點餘毒未清,每半月裡喝一劑解藥,再有兩個月就該全好了。”芳容答。
牧其兒聽完點點頭,道:“他現下在布莊幫襯,那處掌櫃的說他做事甚是穩妥,我 準備多讓他管幾家鋪子,你覺得如何?”
芳容聽懂了牧其兒話中的意味,答道:“近日裡他倒是安分,格格不妨給他個機會試一試。”
聽她如此說牧其兒放下心來,回去之後讓那日松又撥了幾處不甚緊要的鋪子給柳知閒管著。
臨近晚膳牧其兒才回到府中,正巧阿日斯蘭去巡防完也回來一同用膳。
用完膳,二人回了各自的院子。
牧其兒盥洗完正待歇息,又被去而復返的阿日斯蘭叫門。
開門便見他手裡拎著個包袱站在門外。
牧其兒倚著門不讓他進,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沒在院子裡歇息?”
“我的院子被負責巡防的弟兄們徵用了,臨時沒了住處,希望格格能賞臉借我個住處。”皎皎月光下,阿日斯蘭長身直立,眉眼含笑道。
牧其兒心中腹誹,只怕是他雙手奉上,故意讓那巡防營計程車兵們住在他那院子裡的。不然,他不發話,誰人敢佔了他的院子。
面上也不揭穿他,甚是可惜的嘆道:“不巧的很呢,我的院子已經住滿了。不若世子爺去隔壁那日松的宅子裡問問。”
阿日斯蘭一雙丹鳳眼中現出不可思議來:“格格說謊也不先了解了情況。
下午,我才問了,這院子裡只有你一人住,你看,隔壁屋就沒有人呢。”
說完大踏步就過去開啟了門。
牧其兒見他拆穿,懶洋洋道:“可是那屋子沒有燒地龍,天寒地凍,莫不要把世子爺凍壞了。”
“無妨,我身強體壯,不怕冷。”阿日斯蘭說完包袱一甩進了隔壁屋子。
牧其兒有些氣惱的跺了跺腳,賭氣一般,將門關上回了屋子。
索性不去管他,他抗凍就讓他睡去。
和衣躺下,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幾息的功夫,她翻了下身,又過去幾息,她又翻了回去。
起身下地,趿拉著軟鞋去桌邊倒了一盞水喝下。
放下茶盞,靜靜聽隔壁的聲音,毫無動靜。
悄悄走至牆邊,附耳上去,靜心聽了幾息,全然沒有聲響。
心下暗罵:不能上當,這些不過是他的小伎倆。使得就是個苦肉計,等著人去關心他。
趿拉著鞋回床邊坐下,猶豫不決,又想起隔壁屋子並不曾準備被子鋪蓋。
怕他萬一真的凍壞了身子,思慮再三,終是下定決心般,
起身去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