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禍事。
那日松躊躇不已,正不知如何辦時,魏臨來了。
二人見了禮,那日松一臉驚奇的發現連日來的趕路他卻沒有一絲疲態,反而紅光滿面,精神勃發的樣子。
“魏兄是得了什麼喜事?氣色如此好?”那日松請他坐下為他烹茶。
魏臨見他似是黑了一點,倒顯得精壯。
笑起來多少有點炫耀的意思:“一路上隨著海貝勒和木掌櫃遊玩著過來的,吃的不錯,長了點斤兩。”
“他們可是到城內了?”那日松並不捧他的臭腳,轉換著話題為他斟茶。
“他們明日才能到,我先提前入城打點的。辦完差事便先來了你這裡。”
“魏兄,你明日若能同小小說上話,讓她用點心思將暫住之地定在巡撫三房妾室的別院。
那巡撫的正妻和二房都同他住在府衙後的院子裡,只有這三房是單住在別院裡的。”
“哦?”魏臨好奇出聲。
“若是她哄著海貝勒說了,此事定然能成。”那日松胸有成竹的說道。
其他的他並不說與魏臨聽。此次行事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多了一分風險,他也不願再多一人因此涉險。
魏臨只當他有難言之隱,當下不再多問,多年為官之道讓他明白適時閉口的道理。
他喝過兩盞茶後便自行離去。
翌日一早,城中官員列隊自城門外迎了海貝勒,見著海貝勒身邊還跟著一名曼妙婀娜的女子。
見他待那女子甚是關愛的額模樣,巡撫陳應泰只當是他的福晉。
旁邊的師爺卻道不曾聽聞海貝勒娶親。
當下二人不做他想,只是先畢恭畢敬的將人迎進了巡撫衙門。
雖然皇帝並未下旨由他親辦此事,可來人畢竟是受太后和皇帝寵愛的海貝勒。
他是受了皇帝的旨意來此辦差,自己這個“地頭蛇”怎麼著都要全力幫襯著。
若是能被貝勒爺回京後在皇帝面前誇一句,入京做了京官,豈不快哉。
當即安排了豐盛的宴席為海貝勒接風洗塵。
陳應泰本來還準備了舞姬來陪海貝勒。
但見他身邊的女子,一直是海貝勒親自給那人夾菜倒酒,其中恩寵自是不必言說。
便令下人只叫了舞姬來跳舞助興,並不陪侍。
畢竟是在官場混了好些年的,這點眼力自然是有的。
待眾人酒過三旬,海貝勒便以連日來趕路身倦體乏為由要下去醒酒。
陳應泰忙親自將人引進偏殿暫歇。
面上一臉笑意盈盈道:“下官知道海貝勒連日來趕路甚是疲累。
不若就歇在這處後院如何,下官早已為貝勒爺打點了一處清淨雅緻小院,我帶您過去?”
他心底裡是藏著私心的,讓貝勒爺住在自家院子裡。
日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能培養感情,方便拍馬屁不是。
聞言,在旁邊扶著海貝勒的木小小出聲道:“望巡撫大人恕罪,妾身向來喜靜。
不願與他人同住,冒昧問一句,巡撫大人可有別院供貝勒爺暫住。”
陳應泰心底裡跳腳大罵: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指使起本官。
面上不作答只微笑著看向海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