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扯掉,上前幫他鬆綁。
手腳終於解脫了出來,敖登抱在勃古爾身上訴起苦來:“阿瑪,你只說讓取東西,也沒說他們會打人呀!”
勃古爾慌忙將他嘴捂上。
牧其兒就在這等著:“哦?你說昨日是舅舅讓你來取東西的?找誰,在哪裡取?”
“哪是取什麼東西,你昨日是想你姑姑了,來看看她的嘛。”勃古爾邊說邊對這兒子使眼色。
敖登終於明白過來這事不能說,當下點點頭,勃古爾鬆開了手。
“我是來看姑姑的。不成想走錯了路,就被侍衛抓起來打了一頓。
抓我的時候我都喊了要找姑姑,他們不理會我!”敖登一氣將昨日受的氣都說出來,等著他阿瑪為他撐腰,定要將那幾名大膽的侍衛處置了。
阿古拉看向侍衛:“昨夜他可說了找福晉的話?”
一名侍衛行禮道:“回主子,沒有。”
敖登氣的要跳腳:“他們說謊。我說了,他們為了不讓我喊還堵住我的嘴!阿瑪,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那侍衛繼續奉上一個布包著的匣子道:“抓住他的時候,他手裡抱著這個匣子。屬下們不知是何物,一直未開啟,還望主子明察。”
阿古拉上前接過開啟了裡面的匣子,一匣子的珠寶首飾熠熠生輝。
敖登看呆了眼,昨夜他拿的那布包裡的匣子輕的很,裡面哪會有這麼多寶物?
牧其兒看到,故作驚訝道:“昨日我就找不到這個珠寶匣子,正想搜查呢!竟然是被你偷了去?這其他的不重要,只是這鳳釵......”
她從那匣子中拿出一支鳳釵,“這乃是御賜之物,是當年先皇送給太后的,太后她老人家又賜予了我。偷盜皇家御賜之物乃是大罪!”
阿古拉適時開口:“偷盜御賜之物,杖一百,面部刺字,流三千里。”
“兒呀!”敖登的額娘抱著他哭出了聲。
勃古爾一臉慍怒,已然看出這是他們布的局。
當下說道:“這東西並未丟失,怎麼能算是偷呢?”
“不問自取便是偷,這點道理還需晚輩教您嗎?舅舅?”牧其兒面色冷了下來,顯然要將此事秉公處理的意思。
“來人,將犯人帶下去......”不等她說完。
“慢著!還請嘉和格格借一步說話。”
牧其兒知道他是懂了她此次的目的。
當下二人去了旁邊的帳子。
勃古爾當下也不再遮掩,直言道:“你想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兒?”
“那且要看看舅舅能出的起什麼價格了?人都是要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代價的。”牧其兒直言道。
那日刺殺的人回來稟告完,勃古爾就知道該來的早晚要來,她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且說來。”
“舅舅也知道,我是新從京城回來,也帶回了一些僕從和侍候的人。眼看著要入冬了,如何安置這些人的吃住行是個問題。”牧其兒做出一臉愁容的樣子,似是真的為了此事煩悶已久。
“這事好辦,我讓人與你送一百頂帳子,兩百隻牛羊。足以夠他們過冬。”
“舅舅此言差異,這些人都是京中跟著享慣了福的。住不慣帳子,只是牛羊也不夠。”
“那你還待如何?”
“我要地!”牧其兒終是說出來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