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眉眼勾人帶著幾分幽怨的語氣道:“若不讓人去請,只怕貝勒爺是要將妾身忘了吧。”
說罷便豎起指尖去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
賀希格用大掌包住她四處點火的手指,笑意裡透著藏不住的寵溺:“哪有,只是這幾日府上事忙。
你派人來叫,我這不就馬上來見你了嗎?除了舅舅和太后在我這誰還能有這麼大的面子?”
“哦?不知貝勒爺現下在忙些什麼?都顧不得來了。”木小小佯裝不知故意問道。
“還不是洪親王那老貨,為了保住自身,將江南的產業獻了出來。
舅舅命我去監察,我本意是不想去,無奈皇命難違。”賀希格以掌撫額,甚是苦惱的模樣。
“那要去多久?萬一妾身想見貝勒爺了怎麼辦?”木小小含羞帶怯的問,似是嬌嫩的含羞草向他舒展開自己的嫩芽。
賀希格有些訝然於木小小今日的熱情,不同於往日裡的她。
心底裡升騰起一團火焰:“不如你與我一同去,藉此遊玩一番也是好的。現下時節的江南風景也是好看的。”
木小小的目的達成,心下鬆了一口氣。
卻仍是面帶憂色道:“可以嗎?你畢竟是去辦公差。
“我想帶便帶,他們那幫言官還能因此彈劾我不成。
只是若是帶你去,馬車物件還要再增添一番,我且去著人置辦。你只等著就行。”他說完寵溺一笑便大步去著人安排此事。
木小小微笑著目送他離去後又躺回了榻上,想起主子的交待,思慮著剩下的安排。
………
那日松收到牧其兒的訊息,就忙不迭的乘著馬車趕去了老王爺的宅子。
若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他仍是喜歡乘馬車,畢竟馬車上有吃有喝還能躺著歇息,連日來奔波讓他身心俱疲,甚是懷念在望月樓養尊處優的日子。
只是自家主子還要費心盤算著大業,他又有什麼理由貪圖享受?
即使當牛做馬也要推著寵著她往前走,以免耽誤了主子的大業。
牧其兒見那日松進門,不等他上前行禮便招呼他過來坐下道:“路上累了吧,快來。有要事要託付於你。”
那日松上前坐下拿起茶碗淺嘗了一口道:“不知主子又有什麼新主意?”
他以為是牧其兒又想在正在建造的宅子上增添些新花樣。
牧其兒會意,擺手道:“不是那處的事。你想不想去江南?”
“江南?”那日松一臉猶疑。
新城建造正是忙的時候,主子怎麼會突發奇想讓他去江南,遊玩嗎?他不敢置信。
牧其兒便將柳知閒所說的藏寶地一事告訴了他,又言明想讓他去將此事辦妥。
“此行必然是有諸多不易預料之事,讓吉達帶人與你隨行,一路保護你。
人多辦起事來也更是方便些。”牧其兒說完便有一結實健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那日剛到這處府邸時,那日松與吉達見過面,二人還喝過酒。
知道他是老王爺特木爾的貼身侍衛,如此安排,可見自家主子和老王爺都很是看重此事。
當下便與吉達見了禮,毫不遲疑的應承下來。
然後便將在建中房屋的圖紙拿出來,一應後續注意事項都專門寫下來交予阿日斯蘭。
因著所剩時間不多,回到京中還要做相應準備。
他便回到住處收拾了路上必要的物品,乘著馬車帶著侍衛去了京中。
………
魏臨將那名犯人所供之事寫信傳給了牧其兒。
原來那洪親王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表面上他雖是臣服於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