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臣在封地也是閒散度日,不問外事,著實不甚瞭解。”
洪盛如此說,永燁便知他想撇清與此事的干係,當下也不再追問,便轉移了話題。
宮宴完畢,洪盛回府後便將對侍衛交待一番。
魏臨自他出宮後,派人一直盯著,見他一直未再出王府,便猜測人定是讓他藏在了王府裡。
卻拿不出什麼由頭,搜查王府,以免打草驚蛇。
柳知閒夜裡都要睡下了,洪盛又來了。
他不得不起身應酬一番,此次洪盛也不再與他周旋,直入主題。
“賢侄,今日皇帝召見群臣夜宴,席間曾問及我是否知曉前朝四王爺之事,如此看來,你在此地只怕已經不安全了。這兩日我便著人準備一番,送你回南方。”
柳知閒聞言心下也是有些擔憂,忙起身謝道。
“不知賢侄可還有其他要說的?世人都在傳的寶藏你可知曉?”洪盛狀似不經意間提起,含笑的眸子裡透出一絲精明。
柳知閒卻是被這問話嚇的怔愣了一瞬,驚愕的看向他。
只是這瞬息的功夫,洪盛心下已瞭然,他定然知道,只是看他願不願意說出來。
“我不知。”柳知閒不是個傻的,因為寶藏的事已經惹出了諸多事端,若是他再不知道遮掩,就是再一次將自己放置在火上烤。
聞言洪盛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心中暗暗罵柳知閒不識抬舉。
“賢侄可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既然已經保不住它,不若將它交給我,我也能護你周全才是。”洪盛皮笑肉不笑的用著僅有的一點耐心勸著。
“我真的不知道,天色晚了,王爺早些歇息吧。”
洪盛看他是不打算說的模樣,便招手讓侍衛們進來。
“賢侄莫要怪我,是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
柳知閒驚恐的看向侍衛們手中拿的各種刑訊工具,這些他都在刑部大牢裡見過,這是打算逼供嗎?
當下嚇得抱頭哆嗦成一團,“你們不要過來,我真的不知道。”
洪盛知道不能再等,當下也不再偽裝,讓侍衛們上手。
如此,只聽得房內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聞者心驚。
過了兩日,眾人什麼法子都試過了。
這柳知閒竟然是個硬骨頭,無論如何都不肯說,眼神間也變得有些木訥。
可憐他自以為逃脫了芳容的魔爪,卻又落入了洪親王的陷阱。
這一日,不等侍衛們再用什麼法子,柳知閒卻捂著肚子叫痛,起初還以為他是要耍什麼花招,後來竟痛的打起滾來。
洪盛怕他真的就此痛死過去,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讓人請了府醫來為他醫治,卻是束手無策,只說是中了一種難解的毒,若是沒有解藥今日便會斃命。
洪盛暗罵:沒想到他們在此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