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面的事。
薩仁就進來稟報,說是佟氏那裡皇上只說了賜死,並沒有說賜哪種死法,底下人也不好用強,皇上今日稱病未上朝,只得來請皇后娘娘做主。
牧其兒聞言便看向塔娜:“嫻貴妃,以為此事當如何處理?”
塔娜思索道:“畢竟曾是皇上的寵妃,下人們不好用強,讓她自己選一種法子了斷便是。”
“若是她不肯呢?沒有人會甘心赴死。”
“這......”塔娜不知如何作答。
“走吧,不若咱們一起去看看,權當送她一程吧。”牧其兒說著往外走,塔娜緊隨其後。
一行人到了儲秀宮,就看著小祿子一臉愁容的站在一邊,旁邊的小太監捧著鴆酒和白綾。
看見二人,小祿子帶著小太監行了禮就站到了一邊,將門推開,讓牧其兒和塔娜進去。
屋內碎片一地,一片狼藉,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富麗堂皇。
佟氏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言語間透露著癲狂:“皇上傾心於我,你們竟想害死本宮?你們是什麼貨色,也敢來看本宮的熱鬧?啊!呸!”
塔娜被佟宛兒臉上的可怖疤痕嚇到,立在一邊。
牧其兒不為所動,淡淡道:“你若是本本分分,本宮也不是不能容你,偏你三番兩次構陷本宮,還敢傷害本宮身邊之人。你心思歹毒如蛇蠍,縱使在皇上面前一副白蓮花模樣。可知道,日久見人心這句話?”
“哈哈哈......你個下堂棄婦,若不是還有用得著你兄長之處,你早已被廢,還有你在這裡置喙的道理?你阿瑪已死,兄長失蹤,到時候部落內訌,我看你還能扛過幾日?終究會落得跟我一樣”
“你可知,為何皇上會突然冷落了你?”牧其兒輕笑著問。
塔娜震驚於皇后的鎮定自若的淡然。
“為何?”這裡正是佟宛兒如何也不能想通的地方。
“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那夜,千秋亭。”牧其兒點到即止。
佟宛兒頓悟,為何那夜如此順利,那柳知閒那麼晚還能來去宮中自由,“是你?是你做的局?”
牧其兒淡笑不語,喚了小祿子進來,“祿公公,芸兒的仇你今日該報了。”
小祿子親手拿了白綾進來對著牧其兒和塔行禮道:“二位娘娘還請避讓,以免汙了您二位的眼。”
他待她二人出去,就手持白綾走向了佟宛兒。
佟宛兒幾日未好好進食,哪裡是個身強體壯的太監對手。
她至死也想不通小祿子為什麼要為芸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