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自己小主子確實沒什麼事事,就打著了響鼻去啃草了。
那日松和南喬受的傷都不輕,一瘸一拐的上來看牧其兒。
牧其兒忙往旁邊坐了坐,想讓他二人上車休息。
那日松過來看著牧其兒腳腕處用布纏著,剛想伸手去檢查一番,就被阿日斯蘭擋在身前,那日松疑惑看向他。
阿日斯蘭冷冷道,“腳腕脫臼了,剛安回去,不宜再動。”
那日松心底裡罵他,這語氣!誰又惹他了?
蘇哈在一旁跟過來,看著自家主子臉色不好,知道他是介意那日松觸碰到牧其兒。
忙上前化解道:“來來,我帶你二人去療傷,那邊還有備好的馬車,咱們就不要跟格格擠在一處了。”
牧其兒也衝那日松點點頭,示意自己無事,他才作罷。
阿日斯蘭這才閃開身,讓牧其兒繼續處理這幾名黑衣人。
“都放了吧,回去告訴你們主子,這次我且饒了他,若是還有下次,我定取他項上人頭。”牧其兒的聲音裡帶著上位者的威壓。
蘇德聞言看了一眼阿日斯蘭,見他點頭才讓侍衛將那幾名黑衣人帶到遠處解了繩子放走。
那幾人見此事已經失了先機,只得作罷,回去通知自家主子了。
“你不怕他們返回來再刺殺你?”阿日斯蘭收回目光看向牧其兒。
“我已知曉他們身份,若是他們還要刺殺,就是要做挑起蒙古各部爭端的罪魁禍首,只怕他們的主子還承受不了這個後果。”牧其兒說完就想起身回到馬車內休息。
才一動彈,腿就被阿日斯蘭用手止住,“你不要亂動,我來幫你。”
牧其兒自己確實不好動,只得由著阿日斯蘭又將她抱起放在馬車內的軟榻之上,為她蓋上薄被。
“你先休息一下,稍後我們就一起啟程回去,這樣安全些。”
阿日斯蘭說完不給她拒絕的可能,下車去安排了。
那日松這邊被蘇哈和南喬吵的頭痛,他現下受的皮外傷都已經被包紮好,歇著不想動,卻又不得不給兩人勸架。
“我就說我給你包紮吧,你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看看你自己包的,傷口都還露著呢。”蘇哈在一旁氣呼呼的罵南喬。
南喬邊撒藥邊轉過身背對向那日松,一副你說破天我也不信你的模樣。
那日松忙攬過蘇哈道:“南喬向來這樣,也不讓我幫她的。幸好傷也不重,她想自己包紮就自己做吧。你看我自己包的不也挺好的。”
蘇哈瞪他一眼:“那能一樣嗎,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她是個小丫頭,傷的又比你重,現下雖說是秋日裡了,傷口處理不好也容易發高熱的。”
那日松心下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只得又轉頭勸南喬:“你還是讓他給你包紮一下吧,早日好了也好伺候主子,現下咱們兩個都受傷了,誰來保護主子?”
南喬轉過身用烏溜溜的大眼睛看那日松,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就知道這是事實。
只得將受傷的胳膊腿伸到了蘇哈面前。
蘇哈忙笑著道:“這才對嘛,我定然輕輕給你包紮,不弄疼了你。”
那日松看著蘇哈一臉諂媚而不自知的樣子,這小子莫不是看上了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