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祁肆言都沒有問他學歷的事情。
其實,要是祁肆言真的問起來的話,也沒什麼,但是他其實不想在祁肆言面前揭露自己的傷疤,也不想讓祁肆言可憐他。
「熱搜已經撤下來了,不用擔心,你就安心準備節目。」
木眠抬頭,嗯了一聲。
祁肆言把領帶丟在沙發扶手上,坐在他身邊,客廳裡很安靜,傍晚的橘色夕陽灑在陽臺上,晚風帶起窗簾一角。
木眠上熱搜後的這兩個小時,祁肆言處在一種自責的狀態裡,分開的這三年,木眠沒有再繼續讀書,他讀書早,高中畢業的時候還沒成年,一個人帶著生病的母親生活。
他的成績明明很好的,都城一中是全國負有盛名的高中,而木眠從高一開始成績一直是年級前五。
三年,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在遇到自己之前他還經歷過什麼?承受了多少痛苦?
木眠其實不是一個喜歡訴說苦難的人,他覺得人只要活著,就已經很好了,再說,他都已經熬過來了,可現在祁肆言眼神熱切地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也不說話。
木眠知道,他是在等,等木眠親口告訴他。
坐立不安,木眠往沙發另一邊挪了挪。
這狗男人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眼睛死死盯著你,就看你什麼時候憋不住了,主動坦白。
那眼神就像千萬隻螞蟻一樣,不痛,就是鑽得人心癢癢。
木眠根本招架不住,雙腿一蹬,「別看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嗎?我真服了,都三年了,還這樣。」
祁肆言將手放在他的腳踝上,用力一拉,將人拖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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