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入行早,大風大浪也都見過不少,這件事情還是有必要跟她說一聲。
祁肆言很少來辰星,找她談事情的次數也是極少。
能親自過來找她,也只有關於木眠的事情。
男人如此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樣子屬實難見。
陳蓉收起臉上的笑容,坐在他面前,問:「怎麼了?」
辦公室裡的時鐘不知轉了多久,陳蓉站起來,手掌放在額頭上。
她實在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家裡破產了就扔了生病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兒子自己跑了,給他們留了一堆債,現在債還完了,兒子出息了,又想回來。」
陳蓉都氣笑了,一雙高跟鞋跺得直響。
心疼木眠是一方面,她現在更想給對方一點教訓:「按我說,直接報警,跟警察說當年死的根本不是木朝暉,警方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祁肆言不是沒想過,但這樣的話,木眠肯定還會和他有牽扯。
他自己比誰都清楚,血緣至親,是如何都擺脫不了的。
既然木朝暉當年已經死了,那就讓他徹底消失在木眠的生命裡。
陳蓉知道他擔心什麼,木眠現在有多紅不必多說。
要是木朝暉將他或許遺傳了陳亦雅的精神病這件事情爆出去
祁肆言說:「他不敢。」
他現在頂著張武的身份生活,且已經在他們面前「死而復生」。
他拿了別人的把柄,同樣,他的七寸也捏在祁肆言手裡。
「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畢竟是木眠的親生父親,祁肆言並不打算去警局舉報他「假死」,就讓他離木眠遠遠的,自生自滅就好。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