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彬想了想,自家弟弟這麼單純,讓他知道知道也好,免得以後傻傻的什麼也不懂。
容彬背著他說了一路,容卡卡聽完簡直要懷疑人生了,這是什麼豪門狗血小說情節啊。
「三年前,祁肆言被接回祁家,還辦了認親宴,那時候你還在國外當練習生,後來有狗仔拍到祁家半夜把祁肆言送去醫院,報導說失血過多,人差點沒了。」
容卡卡瞪大眼睛:「是在家裡」
容彬:「嗯。」
「你以為所有的哥哥都跟我似的,祁予商小時候腿傷了,心理扭曲,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幹的。」
豪門和普通人家不同,為了爭家產,親情血緣根本不算什麼,像容家這樣兄友弟恭的家庭很稀有。
容卡卡腦袋埋在哥哥肩膀,小聲地說:「哥,我不跟你搶家產,都給你。」
容彬好笑:「我倒是想你搶。」
容家夫婦都是總裁,在兩人小時候就全世界到處飛,容卡卡幾乎是被容彬帶大的,豪門圈子裡誰不知道容彬是個弟控。
醫院走廊裡,白朮出來時只看見容彬背著弟弟離開的身影。
習炎打了聲招呼也走了。
白朮給王昱年請了個護工,陳蓉速度很快,白紙黑字將協議拿給王昱年簽好。
「告訴木眠,讓他不用過來了,不要讓他再見王昱年,不然他真的會殺人。」
陳蓉:「好。」
王昱年在醫院住了兩天,第二天的時候去補牙之後灰溜溜地回了家。
臉上的傷青青紫紫,王昱年換了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還沒來得及喝,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門一開啟,祁予商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見他的瞬間雙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
「咳咳。」王昱年眼球凸起,臉迅速漲紅。
祁予商的力氣比木眠大很多,輕易就能將他的脖子擰斷。
王昱年艱難地掰開他的手:「放放開。」
祁予商鬆開手,甩開他走進去。
「我沒想到你這麼蠢!」
王昱年捂著脖子站在玄關處,半邊身子磕到牆壁疼得不行,他弓著腰不停咳嗽,胸口劇烈起伏著。
在剛才,他甚至體會到了死的感覺。
「祁少。」王昱年挪步走過去。
祁予商拿著紙巾擦手,雙腿交疊仰頭看著他,王昱年被他看得一個激靈,「通」的一聲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這是兩人之間最常見的姿勢。
祁予商用力抓著王昱年的頭髮,他被迫抬頭和祁予商對視,頭皮幾乎被揪出血。
「祁少。」
「我讓你去找木眠,是讓你去讓他和辰星解約,不是讓你激怒他。」祁予商怒道。
王昱年跪在他腳邊,肩膀不停顫抖著。
王昱年紅著眼,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祁少,讓我去星海吧,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他現在人氣雖然下降,但也不至於一點兒利用價值都沒有,王昱年想清楚了,簽了星海,他就繼續搞唱跳,發專輯。
他還有那麼多粉絲
祁予商一臉嫌惡地看著他,將他從自己的膝蓋上毫不留情地推下去。
讓王昱年辦的事情,他一件都沒辦好,他有什麼資格跟自己談條件,頭兩天容彬甚至給他打電話,居然讓他給王昱年付違約金。
又廢物又麻煩。
祁予商之前找的小情都是又乾淨事情又少的小愛豆,每一個都很乖,現在這個王昱年,不僅麻煩,還蠢。
「違約金一千萬,我幫你付了,算是給我們這半年做一個了斷,你好自為之。」
王昱年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