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做,我們先去醫院。」
身體超高體溫的木眠抬起頭來,一臉的[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的表情。
「以後都不做了?」木眠不敢相信這是祁肆言說出來的話。
祁肆言喉結上下滾了一下,斟酌著下次做的時候要用什麼理由來反悔,但是目前最要緊的是要把木眠帶去醫院。
「不做了。」祁肆言堅定。
「行,祁肆言,你完了,咳咳」
木眠推開人跳下床。
媽的,遭了老罪還發了燒,這人說不做就不做。
什麼素質啊,要了人的第一次不對人負責。
渣男。
拔屌無情的渣男。
木眠暈暈乎乎站在地上控訴祁肆言,還飆出幾滴眼淚。
祁肆言覺得他這樣炸毛的樣子不要太可愛,上前摟著人:「別生氣了,小眠。」
木眠咳了兩聲,只恨自己現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菜雞,不然一準兒揍他一頓。
見他精神沒那麼差,又這麼排斥去醫院,祁肆言只好將人放在床上,去盛了一碗粥餵他吃完。
木眠低著頭喝完了半杯溫水喝了粥,眼皮又開始打架,但還是忌憚著這個想把他送進醫院的無情男人,一直不敢睡。
祁肆言不可能放他一個人在家,用手機外賣點了藥,低頭看見木眠硬扛著不肯睡迷迷糊糊的模樣,想著找點什麼事情問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什麼時候學的抽菸?」
木眠啊了一聲,一時有些茫然。
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現在腦子不清醒,加上對方是祁肆言,木眠話沒過腦袋就說了實話:「前兩年,去找工作沒人要我的時候。」
祁肆言腦子裡冒出一個瘦瘦的身軀,倚靠在街道上徘徊了很久,被拒絕了無數次,最後倚靠在角落裡抽菸的男生。
第95章 老公
「有癮嗎?」祁肆言問。
木眠搖搖頭,冷冷看了他一眼:「那玩意兒要是有癮得花多少錢。」
祁肆言看著躺在床上還燒的滾燙的人,表情倔強,說出的話也沒什麼情緒。
祁肆言俯下身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察覺到木眠嘴唇乾燥,對著水杯喝了一口後把水渡了過去。
木眠迷糊著也還是有火氣,舌頭在祁肆言嘴裡沒什麼禮貌地瞎攪。
最後還是祁肆言在他腦袋上求饒似的摸了一下,木眠這才放他走。
門鈴響起,祁肆言拿了藥過來,木眠對他的做法很滿意,額頭上的毛巾冰冰涼涼很舒服,祁肆言取下來貼了一張退燒貼。
晚上十點,木眠終於退了燒,渾身的汗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祁肆言一邊聽他哼哼唧唧,一邊把人撈起來擦身體。
預約領證的時間已經作廢,祁肆言把預約時間改到明天下午。
木眠醒來的時候餓得眼冒金星,手機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開啟過,正尋思著點個外賣,祁肆言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今天沒和木眠一起賴著不起,早早起來運動完然後辦公,每隔十分鐘會進房間確認一下木眠的狀態。
一開門,就看見床上的人頂著一頭糟亂的頭髮,一雙眼睛迷茫地半睜著,手隔著被子搭在小腹的位置,表情難以言喻。
木眠腦子裡沒別的事情,只有生日當天和祁肆言那啥的畫面,清醒過來除了感到飢餓剩下的就是關於他被幹得發燒這件事
「洗臉,下去吃飯。」祁肆言拉著他的手起來,手背伸進木眠的脖子裡探了一下體溫。
尾椎密密麻麻泛著酸,木眠瞅了一眼倚在門邊看他的「罪魁禍首」冷哼一聲把浴室門給關上了。
收拾乾淨,又去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