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忽然出來了?”秦斯明紅著臉。
虞昔:“怎麼了?你不是在這等我嗎?”
站在這,就是洗手間的必經之處,除了來等她,好像也沒別的可能了。
被說中的秦斯明臉更紅了,“嗯。”
“有事嗎?”
“這個……這個給你。”
虞昔看著他遞過來一個粉色的摺紙愛心。
“這是?”
“你回去之後再看。”
秦斯明紅著臉,小聲說。
虞昔點點頭,大概知道這是什麼了。
她剛丟掉盛決給的紙團,又收到一個愛心,可她沒地方放啊。
手裡好不容易沒東西了,又來一個。
沒辦法,她只能繼續攥在手裡。
“他們人呢?”
秦斯明指著走廊另一頭,“都在音樂室。”
“走吧。”
虞昔過去,發現大家都在裡面乾站著。
“虞昔你來了。”凌嶼欣喜地看著她,他揹著吉他站在臺上,姿勢都擺好了,就等虞昔過來。
虞昔沒來,他說什麼都不開始。
看到虞昔就進入了狀態。
“這是我自己編曲的歌,最近兩天譜的曲,你們算是。
旋律中透著淡淡的背上,徐徐道來的同時,給人壓抑的感覺。
聽起來有些陰暗,可是這是貝多芬獻給他心愛女人的曲子。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敲在心上,彷彿在說訴說著:我愛她。
壓抑著的愛意無從抒發,只能藉助琴聲,用音樂表達。
音樂可以表達情感,也能傳遞愛意。
虞昔之前好像不太明白盛決的意思,也不懂他為什麼要給自己小紙條。
現在卻忽然明白了。
她看著彈琴的盛決,神色慢慢變得複雜。
一首沒有彈完,盛決就停了下來。
他好像彈不下去了,表情有些奇怪,抬頭的時候,他往虞昔這邊看了一眼,眼神裡的悲傷似乎難以抑制。
好在他很快低下頭,要不然一定會被人看出來不對勁。
“怎麼了?”鄧欣柔問,“怎麼不彈了?”
“不想彈了。”盛決說。
“是不是累了?”鄧欣柔知道彈鋼琴也很費心力的,她關心地看著盛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