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手啊!這人...草民覺得是紀家人!。”陳書彤痛哭。
許方毅目光犀利:“可有人證物證?”
陳書元抹了把眼淚:“大人,事發突然,並無旁人在場,我大哥向來與人無冤無仇,若說有仇...便是與紀家...”
許方毅眼眸微眯,“此事需仔細調查,不可胡亂攀咬。”
陳書元見他面色難看,心中暗恨,繼續哭訴道:“大人,還望您明察秋毫,為我陳家主持公道啊!”
許方毅揮了揮手:“先將陳書瑾抬下去醫治,待本官查明真相,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衙役們領命,將陳家兄妹帶了下去。
許方毅揉了揉眉心,心中卻已有了答案。
這事,與紀家脫不開干係。
如月想他死!
那此人便無需留了。
許方毅回到後堂,思索著該如何處理此事。
他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可能會影響到紀如月的聲譽和紀家的名聲,因為休夫之事滿城皆知,眼下陳書瑾這悽慘模樣,很容易讓人往紀家身上牽扯。
許方毅喚來親信,低聲吩咐道:“去查查陳家最近都與何人有過接觸,尤其是陳書瑾。”
親信領命而去。
次日,親信回來稟報:“大人,陳家其餘人都很安分,也無深交之人。倒是陳書瑾,他與清沐書院的幾位學子來往親密,還經常同去青樓、賭坊、畫舫......”
許方毅心中一動,即刻著手查探。
這一查,硬是查出了一人,呂立夫!
“呂立夫,乃綏周城知府之子,陳書瑾與此人最是交好,近段時間幾乎同進同出,交情匪淺。”
“呂立夫不過弱冠之年,但吃喝嫖賭、打壓學子樣樣不落,心情但凡有不愉快的,人命之事,亦是敢做的。屬下這邊查到......”
許方毅最後黑著臉,讓人將呂立夫與其身邊同夥一併拿下。
綏周城離濟州城不遠,綏周城知府勢大,容不得許方毅猶豫。
要主辦的案件是陳書瑾被人迫害一事,可許方毅目標一轉,借勢將呂立夫定了罪。
死罪!
呂立夫平日混慣了,在康北鎮為非作歹也無人敢忤逆他,連學院的師長都不敢多事。
眼下莫名其妙被抓了,還被迫簽了認罪書,判了刑!
“我不服!你濫用職權!陳書瑾根本不是我傷的,你憑什麼抓我!唔~唔唔~”
呂立夫的喊冤聲被一塊抹布堵住,人也被關進死牢。
其餘幾個從犯,皆按罪證論之。
陳書瑾倒是被治得清醒了過來。
但這醒了,還不如不醒!
許方毅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判!判二十載!
還將他和呂立夫關到了一起。
“此次舉報算你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許方毅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