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再說,是他將陛下害成這般,即便來了,臣妾拼死亦不會讓他替陛下醫治的。”
瑞王眼神凌厲地看向皇貴妃:“哦?那依皇貴妃之見當如何啊?我安昭第一神醫都不可醫治,莫不是,皇貴妃想眼看著父皇出事?
皇貴妃被瑞王的氣勢所攝,一時間不敢再多言。
這時,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來:“殿下,不好了,楊太尉帶著人往養心殿來了。”
瑞王眉頭緊皺:“他來做甚?”
話音未落,養心殿外已有爭吵聲響起。
慕容靜的聲音很是尖銳,“本宮倒是想問問本宮的好皇兄,究竟是何意?竟偷偷喊雲神醫進宮,將父皇害成這般!”
周丞相的聲音悠悠響起,“公主此話倒是有趣,雲神醫是您請的,這醫女是您帶回的,若論加害,想必公主更...”
“大膽!本宮一心為父皇著想,豈料神醫谷膽大至此,竟敢出手謀害!本宮發現此事的第一時間便來堵人,奈何皇兄勢大,硬是將人帶走了。不過,那小小醫女還在本宮手中。”
慕容靜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勢。
周丞相眼眸眯了眯,“瑞王殿下所做一切,皆是受陛下之命,公主還請慎言。
雙方僵持不下...
紀如月已被習秋帶著出了城門,兩人輕裝上陣,騎了一匹寶駒,馬蹄翻飛,疾如閃電,直奔弘法寺而去。
紀如月本就身姿纖弱,對於馳騁的馬背更是生疏,此刻只能緊緊貼在習秋的背後,雙手環抱其腰,試圖在馬匹的顛簸中尋找一絲安穩。
每一次疾馳的衝擊都讓她五臟六腑彷彿移了位,額間冒汗,強忍著翻湧的噁心感,儘管痛苦,卻未曾有半分怨言。
待兩人到時,已是酉時,天色漸黑。
雲慕白正醫治完住持和尚,往竹屋處走去。
“雲公子...”
雲慕白眸底泛起瞭然,“你來了。”
紀如月整個人都有些疲憊,“嗯,求雲公子相助。”
雲慕白劍眉微微蹙起,“若我說不呢?”
紀如月嘆了口氣,“雲公子若不去,陛下定會隕命,隨之而來的便是宮變......”
紀如月小跑著跟上他,將事情往嚴重了講,試圖說服他。
“皇家如何,與我何干?”
雲慕白冷冷一句,紀如月瞬間噎住...
“雲公子若出手相助,便當我欠雲公子一個天大的人情。”
雲慕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紀如月張張嘴,“當我紀商欠雲公子一個天大的人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