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局面愈發緊張,老太監將眼前的一切稟明安昭帝,安昭帝剛被施針完不久,正是虛弱的時候,神色凝重地聽著,心中也越發確信了一些事。
“這長樂當真是心野了,待呂蘭國使臣到來,便去和親吧。”安昭帝嘆息一聲,合上眼。
老太監眼眸閃了閃,應聲退下了。
瑞王見和慕容靜說不通,也懶得再說,甩袖離開。
紀如月與王玉安一直候在宮門外,為的便是將雲慕白安全送回去。
無奈,御林軍只負責接,不負責送!
“雲公子。”
“雲神醫。”
兩人頷首打著招呼。
雲慕白卻是淡淡嗯了聲,見馬車已備好,也不挑剔,直徑上了車。
紀如月和王玉安忙跟上,“雲公子莫怪,我等送您回弘法寺。”
雲慕白想說不必,他並不喜與人同行,可對上紀如月的眼神時,還是點了點頭。
眼下,明面上的護衛只有八人,還有夕秋和一名老車伕。
不過暗中還有好些暗衛,都是瑞王身邊的親信。
眾人雖上心,倒也不是特別擔心。
畢竟安昭帝已診治完畢。
待一行人出城門不久,拐入山道,就聽到有陣陣馬蹄伴著呼喊聲傳來,“前面車內可是雲慕白?”
紀如月和王玉安對視一眼,只覺不對,若是尋常人,自當不知車內是誰,若是宮裡人,自不敢如此稱呼神醫名諱。
“雲慕白攜門下弟子,謀害皇上,統統拿下。”
王玉安撩起車簾,心猛地一顫,“是楊太尉的人,他們究竟想幹嘛!”
紀如月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了,“無需停車,走。”
“是,小姐。”
雲慕白劍眉微蹙,有些不解,卻無甚擔憂。
車伕猛抽馬鞭,馬車疾馳而去。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
紀如月神色緊張,手緊握成拳。
王玉安則不斷觀察著後方的情況,思考著應對之策。
雲慕白終於開口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如月快速說道:“楊太尉是長樂公主的外祖父,此舉敢如此興師動眾,想必已安排好一切,怕是想汙衊您謀害陛下,以此打亂局勢。可能...”
“可能陛下出事了!”
王玉安面色有些蒼白,已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瑞王還在宮中...
“殿下!”
紀如月搖搖頭,“殿下應當無礙,此計當真陰險非常,若抓獲雲公子,雲公子必死無疑。縱使他們謀逆,都可將責任推卸到雲公子診治不當上......”
“所以,雲公子不可被抓!”
紀如月越分析,王玉安的臉色越白。
其中種種,他自然明白是何意。
雲慕白冷哼一聲:“怪不得她將朝露捉去了養心殿。”
就在這時,一支利箭射來,擦著紀如月的臉頰飛過。
“啊~”紀如月大驚。
“保護雲神醫!”王玉安大聲喊道。
暗衛們紛紛現身,立即攔人,與追兵展開激烈廝殺。
但對方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形勢很是危急。
紀如月心急如焚,想著如何才能擺脫困境。
雲慕白卻將車喊停了,“為今之計,唯有將這些人殺光,方可脫困。”
“啊?”
雲慕白衝她勾唇一笑,身形一閃,已然跳下馬車,加入了戰鬥。
只見他身姿矯健,出手凌厲,每一招都直擊對方要害。
紀如月和王玉安皆是一愣。
王玉安低喃出聲,